保持清醒，避免睡。

“这是女生宿舍，生活老师不会让你上去的，你长得再帅也不可能。”

可能只是“怀疑”或者“不解”之类的情绪吧，毕竟他也不明白为什么符文会失效。

“好的。”

“不要歉。”莉莉麻木。

但此刻对莉莉来说，这无疑是一剂心针，一支醒脑药。

凯洛大步踏来，差被她绊倒。

她在不停地用指甲掐自己。

她用凯洛给的钥匙打开门，一坐在门边的台阶上，累得不上气。

“我不是……”

“要我帮你提上楼吗？”

莉莉暂时摆脱了恐惧，开始理智地思考。

“所以……”他放缓声音，“怎么一下车就去历史办公室了？”

“把你最后一次正常的梦，和最近一次噩梦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情，全梳理一遍，看看是什么对符文造成了影响。”

呼了一会儿熟悉的校园空气，莉莉终于缓过神来：“我突然想起他放假前代了我一件事，结果我忘记了……”

凯洛朝着客房走去，手里翻开活页册，从开到结尾划定两个端。

二层石房在通往山的坡上，被树林掩映着，十分隐蔽。现在是白天，屋的猫鹰像清晰可见，栩栩如生。

她跟着凯洛到了客房，坐在自己睡过的那张床上。凯洛燃炉，坐在旁边的靠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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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冷漠而不容置疑，有令人生厌。

夜，门缓缓被推开。

到宿舍。

他说完很后悔，总觉这话太轻浮了。

凯洛关上门，冷冷：“钥匙。”

“奥菲利亚不让仆人们学校。”克莱利亚翻了个白，“好像在服务你这方面，我会比仆人更愿听差遣似的。”

接时，他看见她手背上全是月牙状的红伤痕。

两个人沉默着走到平民宿舍。

“不要错过任何一件事，详细地回忆一遍。”凯洛摘下了镜，抬手将略微变长的黑发撩到耳后。

这让凯洛心里古怪地膈应了一下。

她扔下行李箱，直奔凯洛家。

莉莉，提着行李走了。

柴火焚烧时发安静的噼啪声。

“你怎么坐在这里！”凯洛倒退一步，恼火地指着她说，“你不会去客房或者大厅找个地方坐着吗？”

她知自己的态度有冷淡，但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维持礼貌的外表了。直到现在，她的肤下都隐约有意，蜘蛛那刺刺的觉还在折磨她。

莉莉从地上站起来，低着说“对不起”。

“选课有关的……”莉莉糊，她从克莱利亚手里抢过一个箱，“对不起，让你跑这么远。你为什么不找人送？”

“什么事？”

她捂着脸，从白天坐到天黑。

莉莉把钥匙还给他。

克莱利亚笑了笑：“好吧，注意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