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王究竟是娇娥巾帼,或是尤爱龙阳么?”
……
所说的话与他的笑一样令人生厌。
他作为世人所称之“毒士”,又于众将身边从事,天下之事若总有十,贾诩所知少论也有八九,更遑论他曾辅佐董卓。
你懒得搭理他。于是以冷笑相回应,一手毫不客气地掐上他修长的脖子,他不置可否,于是便巧乘他之懈怠,扬手便将方才攥在旁侧的冰冷腰链缠在贾诩那一段毫无遮掩的苍白颈上。
银饰映雪肤,何不动人。
于是你便乘势将链端缠在手心,扽力一拉,贾诩便发抖地哽住。血眸赤红,墨发散乱,你又怎看不出他漫溢的彻骨恨意。他以手掌扣住的腰际也传来他报复性掐来所起的疼痛,却只倒抽一口凉气,镇静地望着他。
只是俗话说得好,不会伤人的猫才是好猫。只要你一扯银链,他便颤抖着顺着你手部动作形似谄媚地向前靠来,此刻看着他却也显得分外引人爱怜了。
你睥睨他狼狈面孔,而双腿渐渐从压覆转为跨坐,隔着衣料磨蹭他那因唇舌调戏或是因窒息的生理反应而已然高耸的阳物。
他的呼吸在那一瞬停滞,而喉头发紧,强扯出那狰狞的如破风箱的声音,他修长的指节旋即在脖颈上用力抓挠着你已然缠紧的链,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片殷红抓痕。
看贾诩方才何等狂态威风,而片刻你便落棋将军,拔蛇毒齿,一转攻守之地位。指尖轻勾他便滚出一串气音,你从容微笑,眸光相对,悠悠然便吐出轻佻话语。
“冠玉容颜常需金玉配,古人此言诚不欺我。今本王虽得银饰,与先生相配,却恰如其分。”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
贾诩面容阴沉如雾霭,此刻却颇显明智地安静了下来,他眯起一双赤月瞳孔,阴恻恻地勾起一抹暧昧的笑。你以为他已乖顺,便稍稍泄手心三分气力,他本剧烈起伏着的胸膛这才略显平静。
他抬手以温热掌心轻抚你面颊,拇指指腹缓缓掠过你微肿的唇,动作意外地轻柔。刻薄的浅乌色唇瓣轻颤,似启未启地上下翕动着。一头墨发狼狈地洒在他近乎苍白的肌肤上。他复抬眸,幽恨的目光旋即向你投来。
“至少现在不怕。”
语中含笑,你颇耀武扬威地挑眉,向他晃着手中链端,噼噼啪啪响开一串琅然,这阴沉夜里便荡开难得的清朗音色。
他也笑,不过怎么感觉笑里藏刀,诡异地就像有人毫不留情地向自己砍来。
贾诩的掌心又贴上你柔软腰肢,剥开月白中衣,你连绵起伏的光洁身躯便尽数呈在他眼前。他毫不掩饰眼神中的狂热,与之相随的是他微凉指尖划过上下肌肤,灼灼地望着你的眼眸。纵受系颈之辱,于此刻他反倒更像已然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