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一头如瀑般披落的发丝轻轻搔着你敏感的肌肤,一如夏末繁茂遮天的蓝花楹。
只是他心性并非乔木般沉静,胯下如狼似虎的阳物正在你体内狠狠撷取着你的春水花露,直捣花心,将你身体紧紧地钉在他这根狰狞的阴茎之上。他的双手很有力,你甚至已然脱力得无法动弹,没有他的引导便得在他身上瘫软成一汪春潭水,他却孜孜不倦地掌着你的腰,带动着你的身体在这场极端的性事中颠簸激烈。
你已然无法再控制他的行动,便只好随着他的节奏共同沉沦。甬道都被他干得发麻发痛,皮肤上各处都浸着一层亮晶晶的汗,涎液已然从嘴角淌到光洁的胸脯,被他尽数吮去,品味干净。
你已经无法经受如此激烈的性事,在他身上哭泣颤抖着高潮迭起,唇瓣被你咬的渗血,甜腻的呼喊于此间月下缠绵旖旎,随着性事的发展,这呼喊渐渐变得颤抖而沙哑,却令他心尖酥麻发颤,不住地更想要征服你身体的各处。
你抚上他冷峻的面孔,一双眼泫然欲泣,水光潋滟,不论颊侧或是脖颈各处都如覆红霞,红润娇嫩。
“疼……”
你幽幽启唇,几乎用尽自己全部力气才堪堪从齿缝中挤出这一个字。他看着你这难得的脆弱情态格外有趣,于是贾诩微带薄茧的拇指便探向你唇边,搅动着你口中的涎液与软舌,颇显愉悦地答你。
“啊?那该怎么办……”
……
“文和只好委屈殿下了……”
——贾诩分明是在明知故问!
你抬起迷离的眼眸白他一眼,却无端令他愈发兴奋。他唇角再次勾起那意味深远的笑容,与之相随的,是他胯下阳物与你花心相合,蜜液飞溅,他骁勇地在你身下攻城掠地,就好像他本不是一个瘸子。
你也渐渐适应了他这剧烈而凶狠的节奏,随着他微微施力扶着你的腰肢,你也就此借力地上下吞吐,他粗长的阴茎翻出一股接一股的花蜜,淌在身下的褥子上洇来一片淫靡。
当你望向他眼睛时,你会发现他那双阴翳赤眸一直都在紧紧地盯着你。
他观察着你沉沦时的一举一动,无论你眼神涣散抑或满目欲色,他是如此地贪婪,将你的全部尽收眼底,更要彻底征服你的身体,甚至妄想你口中的每一声呻吟,流出的每一滴骚水都是为他而流。
在贾诩自己仍无所知觉的时候,他的身体就已经优先地作出了反应,不停地向你索取,对你占有,看着你在他身上欲生欲死又是一种何其巨大的满足感。他的阴茎在你体内不断胀大,微翘的龟头每一次都直直挺向你的敏感点,接着你战栗地收缩,箍上他粗大的阳物,每一次,每一次抽插都想要在你身体里深深地刻下他的标记。
紧接着他死死地按着你的腰向下拉去,你便无可挣扎地深深吞入他硕大的阳物,这阳物便抵着这娇嫩柔软的子宫口射出了自己浑浊浓稠的精液,几乎将你身体都要填满,小腹甚至都要微微鼓胀。你也在这炽热注入体内的一瞬间颤抖着呻吟着紧紧拥抱着他,又一次抵达极乐。
事后你们二人都抑制不住地急促呼吸,他于此时也紧紧拥抱着你,彼此的发丝互相纠缠紧贴,接着你又凑上前交换一个缠绵的吻。你方才发觉原来这样刻薄的人的身体与胸膛也是如此炽热,而被这一层皮肉覆盖着的心脏更是剧烈地跳动。
他一反往常地平静地吻着你,舌尖轻轻舔舐着你方才咬破的唇肉,沾过那铁腥味的血,收入他口中。于是你扶着他的肩膀想要起身,奈何身体酸软,无可借力。他慵懒地抬眸,古井无波,静似深空,你甚至在那一瞬间怀疑方才到底是不是这人与自己做了那样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