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晓风想了想,“记得,龙凤对章,寿山田黄石。”
来到这栋别墅,她不是没有受到廖介川对她的在乎和
护,七年后,他承认自己还
着,这就已经足够比她
有勇气了。
“嗯。”
谢晓风确定自己最近没有在网上买什么东西,确定是寄错了。但孙老摇摇
,不以为然:“上面明明写着你的地址和名字。”
☆、在哪见过
赵良帅这是在跟她找麻烦呢。
“我让秦伯把那对章的样图画给了我,这些年,我一直在拍卖会、艺展会、珠宝黑市留意这对刻章的下落,竟然真就找到了其中的一个。有人说,它曾经在拍卖会现过。后来我顺着这条线索一路查下去,原来几年前它是在庆城的黑市
易的,几经周转才落到一个喜
收藏的老总手里,那老总破产之后他的家人这才拿到拍卖会的。”
“你以前很相信我的。”廖介川的睛里划过失落,“即便我扬言我要成为世界最有名的建筑大师,你也会
过来拥抱我鼓励我。”
“那个人有小
明,虽然成对刻章相对买方来说更有收藏价值,给的价格也更
,但他只卖一个。你还记得爷爷画的那幅人
画吗?里面有一个明显龅牙右边脸中间有
疤的男人。就是他了。”
也可能对结果不再抱有幻想。
可能是哪个学生想给她一个惊喜?以前也有类似的事。谢晓风弯下腰研究快递单,寄件人不明,寄件地址不详。如果不是收件那栏填的正确,她大概真会把东西退回去。
那块田黄石,还是爷爷的一位喜收藏石
的学生送来的寿礼。正巧那段时间廖介川缠着爷爷要刻章,爷爷毫不犹豫就用了那块据说价格□□比钻石还贵的石
,决定刻两枚小巧
致的龙凤印章。
廖介川又倒了一杯酒,“三年,再陪我三年。”
她把衣服和饰原封不动放回,直接拨通赵良帅的电话,“你送我这些东西
什么?
廖介川张了张嘴,话到嘴边,还是咽了回去。“我不想再讨论这个了。还记得我曾经向爷爷求过一对刻章吗?”
“秦伯说,爷爷刻好之后,就用一块布包着放小盒
里,和他的钥匙串一样,挂在了腰上,就怕咱们两个给他偷走……爷爷
事之后,后来无论如何都找不见了,秦伯说,爷爷曾告诉他是那些人顺走了。”
孙老把裁纸刀递过来,笑说好东西要平分。谢晓风倒希望是一些特产或零嘴之类,只是打开后,她看到里面的东西,心里叹气。
与莫教授的玫瑰事件如
一辙,某人给她寄来一个同城快递。孙老
围着那个大纸箱转了一圈,也没能找到寄件人的蛛丝
迹。
廖介川曾问爷爷章上刻了什么字,爷爷不告诉他,略略让他们瞧了一大概,说是等他们结婚那天才会给。
谢晓风讶然,“真的?”
他她,她更可怜他。爷爷的事,她好像给他上了一
罪人的枷,她在至
数落他,埋怨他,其实他又有什么错呢?就因为当初他的离开伤害了她?
赵良帅和他妈莫教授一样,似乎都有一缠人的好本事,就在谢晓风以为赵良帅销声匿迹的时侯,这家伙又开始无聊地
没了。
“还能找到最初在黑市手的那个人吗?”
谢晓风撇过,“廖介川,我看不到我们的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