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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司岚撞见了你给他父亲熬药,他并没有很意外,只是后来却在柜子里发现了某些含慢性毒药,他的第一反应是保留证据,刚拿出手机就被你从身后捂晕了。
像司岚这样的人,他绝对不会和你同流合污的,更何况你的目的是取代他的父亲,成为整个司家的掌舵者。
这是违法、是犯罪。
你也没想着以理服人,毕竟你都下毒了,这还有什么道德三观可言?再进一步来说,你已经无视了世间的桎梏,没有什么能撼动你的理智。
以至于当你解开司岚皮带的时候,他愤怒羞恼,对你的行为却是意料之外,毕竟你再如何出格,他都没想到你居然能对继子下手。
口头劝服不了司岚,口却可以。只要拉他共沉沦,强行让他堕入你织出的巨网,把他牢牢握在手掌心,一切都会是你的。
司岚很干净,人很干净,身体也很干净。
他眼尾通红,深蓝眼眸透着狼狈和羞耻,再愤怒又如何,你手中挑逗着,看他一下下颤抖到达极点。
你很清楚,只要放他离开,他就会报警,呈出所有证据将你绳之于法。
不过嘛……
你有的是时间来驯服这位继子。
2
被继母“精心照顾”的第三天,司岚依旧抗拒进食,你可没那么多耐心哄着他吃,锁上储物室的门就离开了,司岚看着放在原处够不着的食物不知道在想什么。
夜里他父亲和你一起回到家中,也就只问了一句司岚是不是又在图书馆,你说了什么,司岚没有听清,他庆幸的是储物室就在厨房旁边。
凌晨四点,这天已经是第四天了,他被绑在椅子上,因为长时间保持同样的姿势,整片背酸疼僵硬,胃部更是痉挛不适。
静悄悄的别墅里传来脚步声,越靠越近,司岚禁不住屏息等待,嘎哒一声,门被推开,你握着手电筒照了照他的脸,司岚反射性眯起眼睛,根本看不清你的面孔。
手电筒放在了柜子上,你端起冷掉的食物来到他面前蹲下,“饿了吗?”
他看见你笑容满面,似乎看到他这副模样很开心。
司岚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你。
“这么要强?我可不想你就这么臭在了储物室里,当然,我的目的是——与你合作。”
司岚依旧不说话。
你也不恼,目光在他脸上转了一圈,随即落到四天前被你蹂躏的部位,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司岚喉头一紧,想说些什么,喉间的沙哑没让他成功发声。
他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起来。
你按住了他的命门。
3
你就在昏暗的储物室里按着司岚的胯部揉捏,看他宁死不屈的绯红面颊,他的裤链上次就被你胡乱拉扯,现在居然还卡着平角内裤的布料,也不知道他到底难不难受。
有种贞洁烈男的即视感。
你没去管手下肿胀的性器,反倒是去撩他身上好几天没换的衣服,从腹部开始抚摸,向上爱抚逗弄,按压两颗硬挺的红豆,指间用力摩擦,耳边就是司岚压抑的喘息声,气息凌乱到极点。
“饿了吗?”你轻声问他,语气轻柔,如若不看手中动作,任谁看来你都是位极好的后妈。
司岚忍着喘,压根没想着搭理你。
“那我们聊聊其他的,比如你父亲平常吃的药。”
“他死了的话,我就是你唯一的家人了。”
字音很轻,一下一下跳跃在司岚的理智上,他绷着一根弦,拼命压抑快感。
“你很敏感啊司岚。”
“考虑得如何?”
司岚依旧不说话,可是硬挺的性器已经开始往外吐出湿漉漉的前列腺液。
“好吧。”你笑了一下,没计较他的反应,但也知道按他这个态度,把他关上几个月也无济于事。
你站起身来,将食物放置在一旁,刚从卧室里出来,身上穿的是睡裙,撩起裙摆露出白色的三角内裤,腿心湿润一片。
你半跨坐他身上,用手拨开腿心的布料,空闲的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道:“你父亲呀,平日里太累了,总是满足不了我,不过我相信你比他更厉害。”
湿润的穴吞入司岚的性器,似乎是从未迎过这么粗的巨物,吃得有些困难有些撑,你的情欲在看到司岚不屈的神情时达到巅峰,这种强迫他做爱的行为让你很兴奋,没忍住一下坐到了深处,所有感官都舒服到了极点。
你抚摸司岚的脸颊,看他忍无可忍闭上了双眼,纤长的睫毛在不断颤动。
“不喜欢吗?可是你也很硬。”你夹了一下司岚,成功地看到他表情皲裂。
“为什么不反抗?为什么不反驳我?”咬住他的耳垂,你的声音带了冷意。
他终于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我不想你后悔。”
“我为什么会后悔?嗯?你说清楚……后悔把你按在这里强奸吗?总不可能是后悔给你父亲下药吧?”
“可是真的很舒服,司岚,你好大啊,插得我好爽。”
他在你身体里的性器不可受控地胀大几分,你笑,再次说道:“我不会后悔,相反我很庆幸现在的决定,我不会让你独善其身的。”
4
静谧的储物室泛着黏腻的水声。
沉沦之际,你们都没注意到安静的夜里传来响声,直到锅碗瓢盆的声音骤然炸响,你和司岚才回过神来,被浸染的理智被扯回现实。
你和他紧绷着不敢动,呼吸都慢了许多,那声音就隔着一层薄薄的墙壁,声音却又那么清晰,仿佛随时可以冲进来发现你们二人的行径。
司岚此时此刻才亲身感受到你的险恶用心,将他和你绑在一根绳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怎么也无法逃脱你的掌控。
而他早被你染上了各种各样的色彩。
他父亲的脚步声停在了储物室门前,那让你有种对方随时想破门而入的错觉,男人呢喃了几句,又啪嗒啪嗒上楼了。
因过度紧张而紧缩的身体放松下来,你望着司岚呆滞的神情,竭力站起身。
分开的身体凉飕飕的,你没再看他,只是穿上了衣服,眼神慢慢变得莫测。
储物室的门再次锁上了。
你家里沾点医,所以手里各种药很多,你想了很久也没想清楚要给司岚用什么药,或者说,真的要对他用药吗?有这个必要吗?
他是你的继子,是圣塞西尔律政系的学生,你毫不怀疑他自由了以后会将你打包送进去。
可一天到晚绑着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