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诩缓了片刻，忽然转抱住了荀彧，睛虚虚地睁开着，透些茫然的神。他本就生得好，如今苍白的脸颊被温泉蒸腾几分健康的血，尾也更红了，近乎到了妖艳的地步。

十年旧梦无寻。

荀彧抱浴池时，贾诩低声喊着，本就离得近的还在无意识地往他上靠。柔顺的发丝蹭着荀彧的锁骨，像是羽在撩。

他手，掌心全是混杂着甜腻腻的，泉一冲，便全浮在了清澈的面。

“学长……”

他挨在荀彧肩，起伏着，低声的息就在荀彧的耳畔回。荀彧受到小一阵一阵缩，反将里的吞得更，也不来。

“失礼了，阿和。”

荀彧侧过，没去看贾诩的脸，只安抚：“清理完就好了。”

荀彧没办法，只得扣着贾诩的腰不让他再动，指尖不知戳中了哪，贾诩竟是直接仰起，着了。

温泉得贾诩短促地尖叫了一声，挖的白在里，靡至极。贾诩无力地蹬着，摇晃脑地说来了，太了。

荀彧的手上还留着陈年的伤疤，那是在废墟中寻找贾诩留下的。这些疤痕大大小小浅不一，过了这么许多年仍是无法完全愈合，一望去，实在难以想象这是一双世家公的手。

贾诩歪了歪，双目涣散着，好似没听懂荀彧说的话。他跟小动一样往荀彧怀抱里凑，最后脆直接贴在了荀彧上。

指间凹凸不平的疤痕刮蹭着的，时而弯曲起来缓缓着女，时而在柔柔地轻挠着，好似细密的刺在搔，得贾诩扭着要逃。

“，好……别我了……”

荀彧怕贾诩站不住，只得环着他靠在池上，随后将手探向那间的秘。

白日里，荀彧总会在手上敷很厚重的粉，以此掩盖住丑陋的疤痕，只有这样他才能短暂地忘却这一切。而到了晚上，当侍女替荀彧卸下粉膏，那疤痕又无时不刻地提醒着他是怎样在无边无际的废墟中挖奄奄一息的贾诩。

贾诩哪里听得清他的话，荀彧迫不得已把手指里更的地方，一一把残留的抠挖来。微的被撑开，温的泉很快随着抠挖的动作贾诩的小里。

“学长……”

手指没的一瞬间就被的夹住，荀彧再往里了些，丝丝缕缕的白浊便顺着手指淌外。

贾诩的双手攀着荀彧的臂膀挲，连呼都像是在勾引。他慢慢向上摸索着去寻荀彧的，然后乎乎地抬起，毫不犹豫地送上了自己那略显笨拙的吻。

两人的长发散在面，发尾不知不觉间缠在一起。

隔着朦胧的雾，荀彧看见贾诩的睫在颤。

“别再动了，阿和。”荀彧闭了闭，怀里像抱着一团火，烧得他浑起来。

“阿和是在叫哪个学长。”荀彧平静地问，“是我，还是奉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