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带着常年持枪的薄茧和柔的力，把你从狂的漩涡里醒。

“那你现在是什么存在？”

姬没有回答。

周围装饰低调但奢华，还有一丝熟悉的气味。

自从你发现药能让她时时刻刻都被情折磨后，你就再也没有允许她把栓剂取来。

“嗯……”卡芙卡双手着你的肩膀，“冷静些，阿星。”

“是的。”她回答。

她现在不会对任何除了你之外的人作反应，“姬”的时间只在你上淌。

你又问了一遍。

“不过什么？”卡芙卡问她。

她开：“只能绑定一次，而且人类神过于脆弱，会被毁灭，不能在活人上用。”

瓦尔特好半天才回复：“既然她已经湮灭了，那请好好利用她的吧，也算姬最后的价值了。”

电视收看宇宙节目时总会穿有她的通缉令和战斗场面，你看着主持人严肃地描述卡芙卡穷凶极恶的罪行时，手总是不由自主地伸她柔的，把玩把玩硕的，或者确认一下里面着的药栓剂是不是还在。

鼻涕。她完全取代了卫生纸的地位，每五分钟就会来清理你饱受折磨的鼻腔，亲吻你漉漉的鼻尖。

你觉得有意思：“所以姬已经死了？”

刃得还是没有卡芙卡净，他又了几回，得咕叽作响，一滴不漏地咽下。

一整坛黄白绿混合的粘稠玩意你看都不想看，想着扔掉算了……卡芙卡没扔，她珍而重之地分成了三份。

“她知你生病了，想来看看。”卡芙卡笑眯眯地说，顺手脱了衬衫，的丝绸内衣。

某次你想知自己到底有多能鼻涕，就让她来后不许咽下，吐到复古的痰盂里，攒了三天——

你把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又给三月七丹恒发了姬的事情和照片，说：“以后可以一起玩领航员啦！”

房门被打开，穿着宽松衬衫的卡芙卡带着你意想不到的一个人来了。

你把照片发给瓦尔特，了个可表情包：“姬阿姨的尸好好玩！”

毁灭好事的觉，如此妙，你浑火，耳边隆隆，恨不得立刻些什么。

刃回答：“我们在仙舟上的暂时落脚。”

对面一直显示输中，半分钟后才发过来一条：“照片很好看。是怎么回事呢？”

你已经把从戒在了她的“神”概念上。

你觉差不多了，问：“这是哪？”

真可啊……你咽了，心情开始激起波澜。

你恍然惊觉自己的呼频率如此之，摆了摆手：“我没事。”

而你抬再看向姬时，仍旧受到一在她尚且是一个生命时受不到的激动。

“在外面想你的时候，有这个就够了……”她笑眯眯地收好，剩下的两份一份是她吃饭的酱料，另一份是滴鼻剂。

除非你想用卡芙卡的当便了，才会短暂取，等你上完厕所又封起来。

那段时间她特别迷恋用你的鼻涕满她鼻腔的觉，带着黑罩，里面其实是着鼻涕的痴女妈妈呢。

“这是依从之戒，没有装饰的这个是主戒，另一个是从戒，它可以在任何一个实或者概念上。下次你再遇见危险，用它可以轻松获胜。”姬把主戒给你带上，她话风一转：“不过……”

瓦尔特先生也很你呢。

应该是景元安排的地方。

你用牙签在她的球上，摆成斗，上下翻的，又或者是朝两边看的弱智型，然后把牙签来拍照。

姬安静下来，像一个漂亮的木偶。

“我知你与绝灭大君的战斗不轻松，所以特地准备了一些过去收集来的奇。”她打开小旅行箱，从里面拿一对戒指。

虽然表情依旧优雅沉静，神却像个痴呆儿一样。

姬颇有些不适应，她不去看卡芙卡，而是坐到你床边，手背试探一下你额的温度，发现不那么后松了一气。

“姬？”你疑惑。

“您可以理解成拥有姬全记忆的活着的尸。”姬的脸上还带着她对你一贯温柔的笑意，膛还在起伏，心亦在延续，然而却已经成为你可以摆的没有意识的躯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