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小墨可以无时不刻扣着环,从乳头和肚脐和鸡巴上穿过去,配上尿道里精美的簪子……
她深觉自己就是个禽兽,胯却不受控制地的狠狠挺动,在紧致柔滑的甬道内横冲直撞,大力肏干得二人都无比舒爽。掐着腰的力道在性奴的婉转呻吟中变得失控,交媾愈发野蛮粗暴。
半个新手的女主人忍了忍,还是没忍住,开口用沙哑低沉的嗓音问道:“不做狗的话,你还能做什么,嗯?”
见自己的一番哀求终于得到回应,奴隶挣扎着转身抱住仁慈的主人,将白皙光洁的背朝向镜面:“啊哈、什么都可以,主人!啊啊……把奴当作奶牛和花瓶也好,或者是椅子温酒器……也可以把尿射进来,烫、烫烫的,骚穴会很……唔呃、舒服……”
缩成一团的玉体不断颤抖,卑微雌畜泪眼朦胧,试图将唇凑到主人嘴角,迟疑了半响,还是没有贴上去,反而将脸埋进女性的颈窝。
紧紧抿起的唇边带着一丝笑意。
这也算是风水轮流转了。昔日,初昕的一番话能让单纯的金大脑一片空白,今日她就被老司机前辈说的脑子里嗡嗡作响。
狠狠咬上嘴边脆弱的天鹅颈,留下一圈带着血丝的牙印,初昕听着耳旁婉转凄美的叫声,在因疼痛而咬紧的穴内射出滚烫的精液。
“噫呀——!主人射进母狗的子宫了!呜——母狗要怀上主人的种了,好幸福——!”
初昕脑袋有些懵的松开牙关,砸吧了一下带着腥甜味道的嘴。
哦靠,她都做了什么?她的绅女风度呢?
……彻底败在这老司机手下了。
浴池里的水已经被换过一遍。初昕抱着满屁股骚水和精液、硬是搂着她不放求她射在里面、浑身掐痕和齿印快要昏迷的小宠物坐进去,快速给二人清理。刚才已经泡过了,再待在热水里太长时间可不好。
边擦身,她还边去纠正对方的称呼:“还自称母狗呢?你说说,你觉得自己像吗?”
墨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睛,有些低落地回答:“嗯,那好……主人希望小墨成为什么呢?”
从台子上扯过两件浴袍,她随意给自己和宠物披上,就连忙抱着他踏入主卧埋进被窝里。五指插进乌发里,发现只有发尾是湿的,贴着头皮的地方还算干爽,就不打算用吹风机了。
“主人……”已经很困的人不依不饶地揪着她的衣袖,想要得到一个让人安心的答案。
沉重的眼帘被女性的唇瓣抵住蹭了蹭,有气音从头顶上方传来:“不管怎么看,你都是只猫吧?”
“那……主人……要不要小母猫……”
“嗯……猫类啊……”
“还是可以……大着肚子……给主人喷奶……呼……呼……”
“嗯…………”
“主……呼……”
“睡你的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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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昕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