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陪你玩老师学生的游戏啊你这个圣母婊!
唔……这番话说的,好没品哦。毫无内涵、暴殄天物、只想着省事偷懒的等闲之辈。
听过一句话吗?怯者愤怒,抽刃向更弱者。多上上文化课吧。
轰——
气急败坏的家伙一拳捶上桌面,高声嘲讽道:“故作清高的东西,到了手的权力都要巴巴地推出去!自己想做有钱人的狗,别拉我们一起下水啊混账!”
巨响过后是一片静寂。调教师带着不解的神色,歪头:“嗯……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明显是只猫啊,怎么会是狗呢?”
……
一拳打在棉花上,蚌埠住了。
“你到底是……啧!你做这些事情,又能讨得什么好?除了能得到一点好名声,得到一点称赞,什么都捞不到,还是个一无所有的高级性奴。不想着怎么跳脱出这个身份,反而去把自己人的路堵死了,真是恶心……”
面对因悲愤而不自觉向他逼近的同事,教师一手抱着书本,另一只手闲散地插进衣兜里,毫不在意自顾自地下达了结论:“嗯……看来我们无法理解彼此呢……只能说人各有志吧,你们开心就好~”
灰眸中闪烁着诡异的跃跃欲试,竟是让火冒三丈口不择言的二人后背发凉。整个事件即将尘埃落定,再在这里闹出事,等来的只有更严重的事后清算。他们不过是边缘人物罢了,没必要为了争一时口舌之快而引起不必要的注意。
欸——
目送二人的背影离开,调教师竟是发出一声遗憾的长叹。
回到自己的房间,墨单手将衣扣一颗一颗的解开,任制服随意地落至腰间,让后心处的玉兰花在幽暗的屋子中绽放。
另一只手从口袋里掏出主人送给他的折叠刀。玄色刀刃自刀柄中转出时发出了清脆的哨音,袖珍刀具在外表上敛去了利器应有的锋芒,只剩一抹阴影躺在雪白的手心里。
墨握着它,在空中画了一个大大的弧度,斩出清越锐响的啸声。
没能用到好可惜哦,都说了这里不是什么帮会了……
窝在赠送于他的鲜花与盔甲中,墨盯着穿透灰尘的光束,思维渐渐发散。
做这些事情,是为了什么。
对啊,身为一个低贱的奴仆,突然有了翻身做主人的机会,怎么能够不好好把握住?
闷闷的嗤笑回荡在屋内,刀尖在虚空中绘出一个大大的黑洞。
格局小了。
他们格局太小了啊。
他的目的,就是在有限的生命里,做一件不得了的大————事。
大概有这——————么大。
成为那个吹响号角的导火索,让绚烂的花火在夜空中怒放。所有人都在注视头顶上方遥不可及的壮丽烟火,只有他独自挂念着火树银花盛开的原因。
就是他自己。
如此才算不虚此生。
眼前炸开一片血雾的那一瞬间,他只想着要抓紧这次机会。当那两团蜜糖因他而淌出悲伤的时候,他反倒是想真心实意的笑出声。
被小金藏到主人那里,再生龙活虎的重回旧地。
大家好,真是遗憾。我们都想把交易所改造成自己最喜欢的样子,可惜是我更胜一筹,赢了个彻底。
请憎恨我吧,请将我牢牢记住,让我存在于各位的记忆中,让我的精神得以延续。
这样臆想着。尽管没几个人在乎他的经历,除了他自己根本就没人承认这项壮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