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正在进行惨绝人寰的PY交易——就算是在梦里,满腹怨气,他也没那个脸抱怨出口。
“您先在监狱里好好改造吧。”因为小少爷答应做别人的母狗,已经变成会摇着屁股吃鸡巴的样子了,短时间内应该和仇家相安无事。他爹正当壮年,身子骨硬朗,不像妈妈疾病缠身。他苦无分身之术,就算是有机会了也得先紧着妈妈那边。莫怪莫怪。
乐观地想,说不定妈妈当年是被渣爹哄骗,对他犯下的罪压根不知情……小少爷需要亲自确认一遍来龙去脉。
“呵呵,”一张与他相似,极具欺骗性的良善面孔没脾气似的,温和地笑了笑,“夫人果然手段高明,早早笼络住儿子的心,让你帮她对付我……”
“出轨渣男不许这么说妈妈!”
“算了,这不是重点。”
金脚下一歪,仿佛陷入流沙一般找不到着力点,压力从四面八方袭来。时间流速开始无限拉长,语调似喉中讥笑般低沉模糊,人形无法具象化,房间墙壁地板都卷入黑白抽象的漩涡。梦境的主人感到一阵窒息,眨眨眼试图醒来,正对上一颗飘在漩涡中心的微笑着的头颅:
“你身为我的儿子,连一个女人都奈何不了?那位女士,女强人,一看就是和家人断绝了关系,和闺蜜一年到头也见不上两次,反感亲密接触,童年创伤的痕迹都那么明显了,你稍微……”
“出轨渣男滚出我的梦——!!!”
金被硬生生地给吓醒了。坐在床上,扶着额头“嗬——”的大喘气,惊出一身冷汗。
虹膜倒映出一片不详的红,他惊魂未定,以为自己仍在梦里,仓惶下地拉开窗帘,发现只是清晨的火烧云。头靠在冰冷的落地窗上,过于美艳的赤色红霞让他暂时放空大脑,脱离了杂乱思绪。
待一轮金日探出地平线,他才整理好情绪,吹着冷风望天默默祈祷。大逆不道不孝子略有些希望之前确实是他的死鬼老爹托梦,不然他怎么会生出那种心思……
‘你对别人所处的境地心知肚明,却刻意假装不知道。’
金咬牙切齿,朝头顶上方的空气猛挥手:
恶念退散,恶念退散!!
他依着栏杆坐下,想妈妈,想忙碌的女主人,想到自己近些天的表现,如何的闹脾气,如何抱着女主人失声痛哭,如何光缠着她要她哄,要她带他出去散心,如何在她工作时半点忙也帮不上,回想起那只吐火的小恶犬涂鸦……
啊——!!!他愤恨捶地。他都做了些什么!!!
不够努力,确实是不够努力啊!
快,快回想起来啊,和老师学的讨主人欢心的技巧!
金捂住额头,闭上眼,努力沉入回忆里。
‘咚~~~’
……这是他空空如也的大脑发出的回响声。
因为在交易所里的经历太过惨痛,所以到了女主人家就自动清除记忆了呢哈哈。
“……”
啊!!!他真是个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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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绞尽脑汁,还是能想出来一两招的。
就用“那个”吧,“那个”!
再加上爱心早餐。
裸体围裙暂时就不必了。不能把招数一股脑的掏出来用,总得给以后留点新鲜花样。
金做贼似地推开门,按掉闹钟,拉开一面窗帘。卧室内割裂成金与黑两块泾渭分明的区域,女主人披散的发融进黑暗中,躺在床上,无知无觉。
小男仆双手合十做了个深呼吸,让头脑冷静下来。不管女主人是如何的粗鲁暴躁轻浮冷淡,都不可以生气顶嘴,要温柔体贴乖巧柔顺……
心情好时拌嘴是情趣,心情不好时拌嘴是任性不懂事……
内心先预演了两遍,金蹑手蹑脚,慢慢屈膝侧坐在床边。凹陷产生的动静令女主人的呼吸重了重,他立马大气都不敢出。等了几秒,女主人的呼吸重归平缓,他才慢吞吞地伸出手,刚摸到被沿又缩了回去。
他双手抱胸,对自己制造出的情节发展感到怀疑,纠结。接下来的举动对一位女士来说很唐突啊。一般来说,主人们会喜欢醒来时发现被窝里突然多出一个人,正埋在他们腿间对睡梦中的人进行未经过允许的侵犯行为吗?
老师他教得靠不靠谱啊?!
金一脸不忍直视,抚上女主人胸前的被子,心跳如鼓,打算不成功便成仁,做好了胳膊脱臼的准备……
嗯?这是什么?
他摸到一块又高又软的部位,掀开被子一看,仿佛被人狠狠揍了一拳般揪住衣襟弯下腰,紧紧咬住下唇,面容扭曲。
一只圆墩墩的柴犬面包抱枕静静躺在初昕怀里。金捂住嘴无声惊叫。
她抱娃娃!她不和我一起睡的时候会偷偷抱娃娃睡觉!!她好口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