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手指在他汗津津的小腹上打着圈，引来一阵阵细微的颤抖，“和梦里有像。”

我没有说漏嘴，是故意讲给他听的。“梦里……”我改用手掌恶劣地压，试图透过他那一层薄薄的肚受到自己的存在，“老师的肚里有一条鱼哦，我拿来看过。”

钟声结束的时候我行把还没嚼完的糖全都吞了下去，还没捋顺气息，前就一暗——L偏过贴上了我的嘴，香的气味近在咫尺，他撤回上半，认真地对我说：“新年快乐。好运和幸福一定会降临在你上。”

1999年的最后一天，东京电视台没有放动画片，直播的TV节目展示着街上的人们，快乐的激动的充满希望的。这样看来2000年注定是幸福的一年，有这么多人都在期盼它的到来，它是被着到来的年份啊。

“梦里？”

新年的钟声响起，我把那颗糖丢嘴里，电视里的呼声和隔住隐隐约约的贺声传耳朵，我和L都忙着嚼味的糖。一次钟声大约接近三秒，那半分钟的时间里，甜占据了我的味，我什么也不去想，只用力地嚼着丢嘴里的一颗又一颗糖。

“怎么会是我的呢？我已经十八岁了啊！”

“新年快乐。”

“月，那是属于你的鱼，你正在赋予它生命。”L仰起，笑着对我说。

我们对着光观察烟雾的颜，胡闹般一接着一地着烟。他先我一步吐淡蓝的，于此同时咳嗽起来，咳嗽完就叹气又叹气，我总觉得他好像有生气，但是不知为什么。我把剩下的香烟摁灭在池里，看样不是什么好验，我也别去好奇了吧。

快要到新年倒数的时候，我们一人撕开了一袋糖的包装，气氛算得上是严阵以待。当倒数到十的时候，我从包装袋里预先拿了一颗糖放在手里，而L脆把一整包糖都倒在了桌上。

“……那个，也是习俗的一环吗？”

2000年，很多人都在争吵这一年究竟是不是21世纪的开端。微公司发售Windows2000，北海有珠山发，内阁总辞职，17岁少年劫持西铁速士——看到这条新闻的时候，电视机前的L状似无意地瞟了我一，我知他在想些什么，于是毫不客气地对他说——

我和L坐在沙发上看跨年的现场播报，他说要照西班牙那边的习俗迎接新年，在钟声结束之前吃完12颗，每一颗都代表一个月，这样的话接下来的一整年都会有好运。但是他买了两包味的糖，是说这样也可以。

我犹豫了一下，闭上睛凑上去轻轻地吻了L。

“如果我说是的话你也不会还回来的，我本来就骗不到你。”L把桌面上剩下的糖归到一个角落，垒成一个形状怪异的尖塔，“不是的，但至少对我说声新年快乐吧。”

＜END＞

L试图从我手上接过那支烟也来试验一下，我警觉地收回手，从烟盒里了一支新的递给他。

”

我一扎了一片灰蒙蒙的天堂。

我们缠吻，生涩地相互试探。我抚上他的嘴角，那个曾经由淤青生来的地方；我好奇地比对他的肩颈与记忆中的图像，得到了肯定的结果。他动情时的息和我梦里听见的不太一样，不那么直白，音调和发声都混，像是谁给他的咙里了一雾气。

“我现在这样的话，会杀死那条鱼吗？”我刻意地往里推，又缓慢地，看着L膛起伏的频率逐渐缓和到了正常的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