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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绝非对妹妹的身体没有欲望,她只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享受性爱与带给别人快乐是完全不同的概念,她可以毫无保留的将自己交给妹妹,却没有信心索取妹妹的身体,交予妹妹想要的欢愉。
说起来也是造化弄人,林清症结的起源还要追溯到她与妹妹最初交欢的那个夜晚,也就是那个她因为挨冻发了高烧的雪夜。
那夜的滚烫的体温混乱了她的思维,同样野蛮了她的行为,她只记得自己粗暴的举动狠狠折腾了妹妹,最后甚至把小姑娘弄得哭了出来。
正是记忆里那段不愉快的经历给她留下了阴影,林清才会对妹妹近些日子种种夹杂情趣意味的暗示视而不见。
其实她很清楚妹妹每次满足自己之后都会躲进卫生间通过自慰宣泄欲望,当她注意到自己在关注她的时候,妹妹也会毫不掩饰的发出一些暧昧的声响来勾引她。
有好几次她都险些要推门而入,内心的犹疑还是让她止步在了门口。到底还是这短短的一个月生活发生了太大的变化,即使习惯了扮演妹妹女友的角色,某些专属于女友的义务她还是无法去履行。
就比如……身体的交欢。
她总是想着还是再等等吧,或许等到自己从妹妹这里学到更多的技巧未来就会带给妹妹更多的快乐。
一二来去连她自己也分不清这些借口到底几分虚实。只是她心里知道,自己的犹豫并非仅仅因为不愉快的交合经历那么简单,过往经受调教的经历也始终是横在她心头的一道难关,没有决心跨过前她总会觉得这样的自己占有妹妹是一种高攀与亵渎。
现在开解了自己,妹妹又与自己面对面“赤诚相对”,她已经找不到任何逃避的理由。该给的妹妹都已经给了自己,现在该轮到自己……反哺她了。
身体对妹妹本能的渴望从未衰减,长久压抑的欲求与爱意驱使她勇敢迈出了最后一步,她慢慢爬到了妹妹面前,欺身压了上去。
高烧那晚的印象实在太过模糊,事到如今她的脑海也仅仅留存了零星的画面,但她很清楚有一个重要的环节是自己开口含住了妹妹的椒乳。解铃还须系铃人,今天她选择了重复那夜的动作,化去自己曾经的心结。
高烧灵魂分离般的飘忽痛苦让她失掉了感官,这次她终于真正品尝到了少女青涩的美好。妹妹的身体很像自己,准确说更像多年前的自己。
如果这样的话,口舌间初具规模的稚嫩乳鸽,假以时日恐怕真的可以成长为能与自己相比的饱满玉兔,真要到了那个时候……
林清的脑海里不禁浮现起自己与妹妹掌心相扣对乳磨镜的画面,唇齿间吮吸的力道不由暗暗加深了。
专心享受姐姐服务的林浅沉浸于乳尖被姐姐用舌尖挑逗的感受,她同样不会忘记被吸吮乳鸽的那段经历,毕竟那可以勉强称作她们姐妹两人的初夜。
或许她的本性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亦或者说只要是姐姐赐予的,就算痛苦她也甘之如饴。明明重蹈了那日的覆辙,她却可以做到选择性遗忘曾经欲火焚身的折磨,毫无顾忌的敞开心扉投入了这场禁忌的交欢。
事实上,清醒的姐姐与曾经迷乱的她可以说是判若两人,自家姐姐从骨子里就是极为温柔的女孩子。可能汲取了上次的教训,这次姐姐每一个动作都是温柔而小心,生怕一不注意弄疼了自己。
不像上次任由自己下体怎样痒胀难言她都不闻不顾,这次的姐姐会一边含住自己的乳尖舔舐,一边用手掌与指腹按摩自己的下体,充分让自己体验性爱的满足感。
乖巧的姐姐温柔又深情,性器因她而起的性感浪潮悉数被她温婉的缠绵按下抚平,只余下脑袋空空思绪全无的幸福与私处温热涤尽躁郁的暖流。
渐渐地林浅感觉自己的身子已经不再属于自己,而是独属于掌握着自己全部敏感的女人,她唯一爱的女人。
绵密的情戏犹如醇香的美酒,直叫人身心迷醉,独独想向那酿酒之人索要更多。阴户、阴道到子宫,私密部位的所有都被姐姐抽插的手指点燃,身体在灼烧,最隐秘深处滑出岩浆般的粘稠感,化为羞人的黏液溢出了身体。
“姐姐~先别~先别抠浅浅下面了~还是弄浅浅另一边奶子吧~浅浅另一边也好想要!”
少女面对心属之人还是会有羞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