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本意是为了帮助妹妹寻找退烧的药品,这种一眼就能望遍的环境,找药的行动看来是没有指望了。
因为屋内没有多少东西,所以某些特殊的物件总是分外显眼。就比如,桌案上那柄白玉雕成的……形状奇怪的棒棒。
总有人会对生活中熟悉的物件触景生情,但是很少有人会对这么一个奇特的物件触景生情,偏偏唤醒了林清部分记忆的就是这么一个让人羞于启齿的东西。
当然与这种东西有关的记忆,肯定会是什么正经的记忆。她所记起的是……自己身体最是躁痒难捱的时候,妹妹从后面拿这柄玉棒刺入自己的身体,带给了自己……无法言说的快乐。
其他的不敢确定,林清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根玉棒的尺寸与形状……简直与自己的下面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这种感觉,简直不要太幸福了。恰好是此刻的林清最为需要的。
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将玉棒取到了手中,林清清楚的感受到了自己身体对它本能的依赖与渴望。方才被她诟病许久的长裙反倒在此刻帮助了她,让她得以轻松掀开裙摆将那柄玉棒送入自己的身体。
从清醒延续现在的空虚感终于被填满,林清发出了一声长足的叹息。她夹紧了双腿,尽情享受着下体充实的快乐。
小穴里塞了这么一根东西,走路多少会有些别扭。但是走动起来的羞耻感与玉棒在体内冲撞的欣快感恰是此刻最好的催情剂,两者结合在一起的那种刺激简直不言而喻。
不过林清始终还是关心着妹妹,即便脑子早已因为下半身的快乐飘去了九霄云端,她还是扭动着妩媚的身姿坚持为妹妹添好柴火烧上了水。
但是林清的心思也就止步于此了,还没坐到炉火边半刻,升腾的水雾迷幻了视线,也彻底搅乱了她的心智。
对于现在的林清来说,单单小穴被塞满的快乐怎么足够呢?
她想要抽送与摩擦带来的快乐,可不仅仅是堵住就能比拟的欣快。就连原本觉得暴露的裙子她都觉得碍事,将裙摆甩去一边以后张开小穴遥遥对着炉火的方位,感受着若有若无的热浪,抽出体内的玉棒使劲在自己小穴里鼓捣了起来。
身体渐入佳境,柔顺如瀑的秀发垂落在椅背后面,精美的绣鞋用力踢蹭着地上的灰尘,美人全身上下都在性感的频率下剧烈颤抖着。
蜜唇打啵的水声、木椅颤抖的吱呀、女人妩媚的媚叫还有炉上滚水的闷响交错回响,为这清幽冷僻的外堂覆上了一层浓厚的桃色滤镜。
春意情浓,林清原本清冷矜贵的容颜已经不见一丝清明,满是酒醉情乱的迷离。
呻吟妩媚,绣鞋踢蹬,把握好深浅节奏反复刺入的满足感直叫林清神智昏乱,芳心渐乱的她把所有心思全都系在了肉体的欢愉上,再也顾不得任何其他。
叫声越发高亢,林清抽插自己身体的动作也越发剧烈,她隐隐感觉身子酥痒的感觉似要达到了极限,下体的潮水亟待喷涌而出。
加速冲刺的林清整个身体全部紧绷了起来,眼见着收紧到极限的小穴就要恣意喷溅,这时一声格外尖锐的刺响直接刺痛了她耳膜,林清猛然惊醒,还未获得欣快体验的她下体潦草的不住喷出一股股春液。
前所未有的躁郁感涌上了心头,这种感觉像极了自己从前得不到高潮的痛苦,林清恨极了在自己潮喷前一刻惊扰自己的声音,恨不得将眼前还在往外呲呲漫水的水壶狠狠摔在地上。
继而翻涌而来的失落感又让她阵阵无力,林清颓然的坐回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