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入学之后来到哥伦比亚的第一周,就在完全没准备的情况下迎来了发情期——那时候九还没搬过来,房子里只有塔露拉和霜星两个人。她们试了各种办法尝试解决这个突发的尴尬情况,但最后还是用了最原始最有效的策略。塔露拉一开始只是准备用手给卡特斯解决,但霜星不停的呻吟和高潮显然只能让两个年轻人都越来越失控。
直到那次的次日早晨爱国者打来的越洋电话把两人吵醒时,塔露拉的半软的肉棒还插在霜星体内。
塔露拉在客厅帮霜星口了一次之后,把人抱回了卧室,毕竟她们俩谁也不想被九撞见这种事。卡特斯分开双腿躺在床上,看着塔露拉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枚避孕套。
“你上周没回来的晚上,是和爱布拉娜做了吗?”霜星突然问道。
“没有。”塔露拉下意识道,她实际根本记不清楚自己到底操了谁,“只是在派对上喝多了所以就在那边过夜。”
德拉克隐约记得自己做了两三轮,她撕开手中的避孕套的塑料包装想,而且昨晚好像没戴套?
塔露拉不断顶操着卡特斯敏感的阴道,感受着性器被一阵阵痉挛绞紧,在摩擦中不断传来快感。霜星呻吟高潮了,塔露拉却有些走神。性爱唤醒了一些昨晚残存的记忆,那人是个浅金发的......德拉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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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布拉娜的周末过得不是很顺心。
早知道她昨晚应该让塔露拉溺死在自己的呕吐物里。她只是不想让另一个德拉克在众人面前丢脸,于是把对方扶回房间,但塔露拉却突然开始对她求欢。她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塔露拉,并给当即了对方一巴掌。而醉酒的德拉克只是摸了摸被打的脸颊,维持着双膝跪在她身侧的姿势愣了一下,然后慢慢地、以狩猎般的姿势再度俯身。
那双赤色的眼睛就像传说中的巨龙一样。
同族强烈的气息萦绕在鼻尖,让爱布娜拉有些恍惚。罢了,只是放松一下。
昂贵的衣服变成了几片碎布,她任由对方在自己身上粗暴地起伏动作,生涩的痛楚很快被黏腻的快感取代。相似的角、相似的尾,对面的同族吻着她的嘴唇和乳房,在交媾中沉默地表达着支配和占有,然后紧紧握着她的腰,抵在深处射了进来。爱布拉娜从高潮余韵里刚缓过来准备去清理身体,塔露拉却拉住了她。
“等等,”塔露拉喃喃道,“别......”
“你在说什么,雅特利亚斯?”爱布拉娜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看着床上醉态百出的人,俯下身体,轻声仿佛在哄睡梦中的孩子一样问道:“塔露拉,你想要什么?”
银发的龙像溺水将亡之人般紧紧抓住了她,口中说着含糊不清的呓语。
这样的德拉克能燃烧出熊熊火烈焰吗?
爱布拉娜的目光中有些混合着怜悯的不屑,眼前的人也只有物种特征和那根仍兀自挺立肉柱看起来像龙族了。
她重新坐在塔露拉的胯部,将对方再度勃起的性器一点点吞吐进身体里。爱布拉娜满足地喟叹一声,闭上眼睛,扶着塔露拉的肩膀,一深一浅地晃动起腰,短暂地放纵自己沉溺在肉欲之中。
第二天,塔拉人的领袖面无表情地把验孕棒扔进垃圾桶。
还好没出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