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性器一下一下地鞭打着早就被玩弄得红肿的女穴,打得小穴水流不止地抽搐。
你咬着牙打颤,哼声道:“别玩了…哥哥……”
你将腿放下,跨坐在太宰治身上,女穴正对着他的阴茎从中间分开,穴肉包裹着他的性器摩擦,扭动腰肢自己追逐快乐,完全将他当作自慰工具。
用阴蒂摩擦着他性器的沟壑,顶弄他的龟头,看他因欲望而染红的脸,轻笑着用手指捻弄他的乳头,小小的、粉嫩色,压下腰轻抿,用嘴唇碾压,含糊不清道:“怎么比女生还嫩啊?哥哥。”
连耳朵也红透了,像熟透的苹果,散发着诱人的芳香。
仰着头去亲吻他的嘴,手上却不停地绕着他的乳头打转,时不时地按压、夹起,指甲抵住前端骚动。
一吻毕,凑近他的耳朵说些淫话:“科学依据,男性也会产奶,我明明每天都这样帮助哥哥了,怎么哥哥还不给我喝奶呢?”
“还是说,哥哥想要射进妹妹的子宫,让妹妹怀孕,产奶给哥哥喝呢?”
你能清晰地看见太宰治的瞳孔猛地一缩,你下体配合着用小洞吮吸他的龟头,万分淫秽的话语、背德的感情以及极致的快感,他阴囊跳动着泄在了你的腿间,精液糊满你的下体。
你跪坐起身,手指撑开自己的小穴让他看见糊满他精液的下体蠕动着将白浊吞咽,你坏笑道:“要是这样怀上哥哥的孩子该怎么办呢?”
完全是戏弄的态度:“哥哥会负责的吧?”
几乎是瞬间,他又充血挺立,性器直挺挺地戳着你的腿根,他握住你的腰往下按,含住你的耳垂又湿又腻地舔吻,摩擦着你的女穴几乎要抑制不住。
“真想插进去。”难得说出这种话,却不行。
插进去那就是真正的兄妹相奸了。仅剩的理智拉扯着两人。
太宰治将你换了个姿势,你跪趴在床上,露出光滑细腻的后背,他从后面搂住你,将滚烫的性器插入你滑腻的腿缝,从上往下亲吻、啃咬你的背脊,留下一串的吻痕。
他掐住你的腰,用性器顶你的腿,每一下都很重,阴囊打在你的大腿发出啪啪声,阴唇被插得向两边分开,阴道口被顶弄得酸涩不已。
你反头和他亲吻,嘴里压抑着小声地吞咽、呜咽呻吟。你吐出他的舌头,张着嘴媚态地轻喘,平日里总是淡漠的、冰冷的,此时红润着、张着嘴,唾液也无法吞咽,索吻一般。
太宰治更重地顶弄,动得更快,淅淅沥沥的水声越来越响,滴落在床单上,你们都快到了,他眼神暗沉,龟头几次擦过你的洞口,抵在洞穴处试探,但最终还是猛力擦着你的阴蒂,在你抖着潮吹后,抽出射在了你的背脊。
灼白色的液体顺着你的脊椎沟流下,艳丽又色情,你趴在床上喘着粗气,腿间潮湿的全是淫水和腺液。
你侧过脸看太宰治,微红的眼角带着撩人的勾意,“好累,哥哥抱我去洗澡。”
太宰治将你抱起,你抱住他的脖颈昏昏欲睡,热情相拥后你的内心却是极为冷漠的。
你知道这样的兄妹关系是病态的,但却也无法停止,也不敢更近一步,你像一个性瘾患者,已经无可救药了。
你厌恶这样的自己,厌恶拉着哥哥一起堕落的自己,你抱着太宰治赤裸的身体,他的体温贴着大半个身子传来,你却冰冷地想到:
如果有另一个男人或女人出现,这样的关系就该停止了吧?你们不可能真正在一起,胆小地拥抱对方,连插入都不敢试探。
你想结束这段关系。
本来只是自嘲的想法,却在一天突发事件,老师请假提前放学,你想像往常一样去侦探社等哥哥下班,却在路上看见了太宰治和一位女士并肩而行,共邀殉情的画面。
你躲在一旁并未声张,等他们走后,你才继续前行走到侦探社。
“啊!太宰小姐。”中岛敦开门欢迎你,“太宰先生刚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