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深,生殖腔口被顶开一个小小的缝隙,撕裂的痛感以排山倒海般的架势袭来,他的意识有一瞬间的丢失,而后内里高潮的温热水液从肠壁汩汩流出来,又被塞在入口处的巨大肉棒堵住,他现在下体胀胀的,很难受,前端的性器又慢慢立了起来。
他再也说不出话,手臂被强迫环在铠的脖子上,前胸贴着铠结实的肌肉,跟着男人的托举一起律动。
铠终于满意地继续顶弄,生殖腔口慢慢地扩大,马上就能进入了。他快速地抽插带出淫靡的水液,和守约刚才射出的乳白精液以及穴口处破损流出的血液混合在一起,涂抹在他们的交合处,又淌到椅子的软垫上,弄得到处都是。空气里满是信息素和各种液体的味道,还混着铠身上隐隐散发出的玫瑰香气。
他刚从玫瑰花田里出来,是带着一身的浪漫来接近的守约。
守约的声音在无止息的性爱中逐渐微弱下去,他的发情热在Alpha无限度的索取中慢慢平静下来,取而代之的是四肢百骸接二连三泛上来的疲软,他的身体不允许他再继续荒唐下去了,所以发出了需要休息的信号。
然而他的Alpha并没有丝毫要停下的意思,男人精力依然充沛,那根炙热硬挺的肉棒还迟迟不肯放过他。
疼痛和快感渐渐开始麻木,守约的意识忽然有些轻飘飘的,像一只轻盈的蝴蝶。他似乎进入了一个梦境,梦里有一个人倒在草地上,皮肉被鞭打撕扯着,他不认识。但他对那个人的处境似乎有点感同身受,他好像知道那个人的身体要远比他现在疼痛得多,但是,他绞尽脑汁也想不出自己为什么会梦到这个地方。这里这么陌生,所有人他都不认识,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他脑海里呢?
守约实在支撑不住,他的身体摇摇欲坠,逐渐卸掉了所有力气,眼皮也在持续的顶撞中慢慢阖上了。意识彻底消散之前,他好像迷迷糊糊地感觉到那个肉棒挤进了自己的生殖腔口,撑得他的小腹又酸又疼,一股滚烫的液体射了进来,刺激着内壁,可他现在连动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根本管不了那些,做不出任何反应,只能任自己让人摆布。
铠是在天将明时醒来的,他半梦半醒间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便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他们昨天交合的痕迹弄得满屋子遍布狼藉,现在空气里满是两种信息素相互交缠以及精液的味道,铠转头看见自己爱人惨不忍睹的样子,突然清醒的不能再清醒了。
守约发着高热,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他的身上全是吻痕和咬痕,混着早已干涸的血迹,小腹处微微鼓起,说明生殖腔里灌满了精液。他的下体处还湿着,后穴边缘红肿软烂,明显有些撕裂,红白交织的水液浸湿了床铺,穴口、臀肉和大腿根处均有黏着,混着触目惊心的抓挠揉捏痕迹。铠小心翼翼地按压他的腹部,于是更多的液体从后穴里流了出来,那些是没能填进生殖腔的浓精。
铠吓坏了,连忙打电话请来家庭医生,那个脾气暴躁的老头一看见守约的惨状,当即就把铠骂了个狗血淋头。
他医术极好,工作又极忙,但还是不忘边骂铠不负责任边开处方,他觉得有些Alpha就是欠骂欠打,不给些教训他心里是真不痛快。
医生骂骂咧咧地走了,走之前留下了处理伤口的药和工具,以及几支强力的医用Alpha抑制剂。他还特意叮嘱铠,守约身体太差,绝对不能使用一点抑制剂,也不能吃避孕药,更不能怀孕,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这次发情期就不要再做了,Omega下体的伤势有些严重,他让铠自己另想办法帮守约度过这个艰难的发情期。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医生走后,铠立即给自己打了一针抑制剂,他现在当务之急是帮守约处理伤口,但在这个过程中他绝对不能再次失控。
他抱着守约去浴室,将身上那些污秽都非常仔细地清理干净,包括已经关闭的生殖腔口内的精液,他也都用医生给的特殊工具给排了出来。
做好这一切后,他将守约用厚实的浴巾裹起来抱着放回床上,又开始帮他给伤口消毒擦药,昏迷的守约吃不下任何东西,他便用口渡了些退烧和消炎的药进去。
医生骂他的时候,他一点也不敢还嘴,话糙理不糙,那些话他都记在了心里,照顾有着重度心理障碍的伴侣绝不能儿戏,他本来就知道的,他也很懊悔为什么自己昨晚就那么容易在信息素的勾引下失去了理智。
他去抚自己爱人已经重新变得平坦的小腹,心里突然泛起一股强烈的酸楚。
铠想起来很久很久以前的某天,守约牵着玄策和露娜在玫瑰花田里玩耍,他在后面跟着,笑着去看这无比温馨的一幕,忽然突发奇想地开口问守约想不想要个孩子。
“想,我想要两个孩子,”那时的守约转头对他笑,温柔的眉眼如春风般和煦,“一个男孩子,一个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