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问自答，“我听厨房师傅说过，衢州附近乡下有好几个专事养家禽的村落，前几个月在衢州城内，售了不少便宜的鸭。于是，我想到实地验证一下。”

李其琒顿时警觉起这反常的环境，他神情严肃，环顾四周，回应他的只有令人窒息的寂静。

老婆婆仔

“造孽呀！村王麻家六人和他家的五六十只全死了，其他家的鸭也死的差不多。就算不死也没谷喂这些鸭，村里不少人把鸭送到城里便宜卖凑路费，背井离乡找活路去了。”

“不，是生病前，孩哭着喊饿，街坊何大娘施的汤。”

远终于传来脚步声，定睛一看，一位白发老人步履蹒跚，见到他们仿佛看到大救星，哭喊着“几位公，快来救救我孙。”

“婆婆，那您吃过这些鸭了吗？”

“那何大娘给孩送汤的时候生病了吗？”

我注意到，染病的百姓家中家禽无一例外被杀掉用，毕竟灾荒之年，鸭算是很好的滋补。我大胆猜测，有没有可能是人吃了这些家禽才生的病呢？”

陆霁赶拎着药箱快步跟着老人去查看她家中的孙，孩烧不退、气若游丝。陆霁与李其琒对视，他们已经很熟悉，分明就是瘟疫的病症。陆霁从药箱中掏药，小心翼翼的喂孩服下，“婆婆，我先想办法令孩退烧。”老婆婆在一旁泪婆娑，千恩万谢。

待孩病情稍微稳定一些，陆霁，“婆婆，我们是行商的，路过此地，本想讨杯喝，却怎么也找不到其他村民。”

“婆婆，我略懂些医术，我想多了解些孩的情况。”老婆婆急忙拭了泪，“孩还有救吗？”

陆霁扯住李其琒的衣角，低声问自己的担忧，“这里饲养家禽，怎么没有听到鸣声？”

“不，你在哪里我就在哪里。”陆霁执拗。

“哎……我这老婆带着孙，哪里吃得起了，还不是盼着能换些粮。还是邻居何大娘舍了一碗鸭汤给孙喝，孩要长啊！可惜好人不长命，何大娘家也……”婆婆抹了泪，泣不成声。

老婆婆抹了抹泪，“死的死逃的逃，只剩我这把老骨守着我孙……公有所不知，我们村夏天遭灾于患淹了良田，粮颗粒无收，大家只得勒腰带过日，毕竟我们村还算殷实，家家养养鸭也能换几个钱。可后来，不知怎么的，村里一人家陆续现生病死人，村民们人心惶惶，怕是天降大灾，老天要收人，于是很多人收拾细，能跑的都跑了，就留下我们这些跑不动的老的和小的。”说着说着，老泪纵横，陆霁也跟着红了圈，递上手帕，轻声安。

“的确有些理。”说话间，车已来到村落。

“您别着急，我想问的是孩什么时候开始生病的，是生病后给孩喝的鸭汤吗？”

“婆婆，那咱们村饲养的鸭怎么样了？”

“有人吗？”卫征大声呼喊，迎接他的只有寥寥几声犬吠，李其琒将陆霁护在后，握手中的长剑，走这个安静的诡异的村庄。这里的房屋并不破败，大概是因为这里是远近闻名的养村落，百姓的生活还不错。卫征继续大声叫嚷着，“有人吗？”却无人回应。

“你回到车上去！”他从未对她如此严厉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