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喜上月亮了？”

我从他的话语中听了属于他的无奈，也有对这个世界现实的妥协。说实话，我又何其不是如此呢？整日忙碌于上班下班，浑浑噩噩，全不知未来所终。

“情建立在质上，那就不是情，而是买卖。真正的情不是质决定，而是由两颗心决定。”劳站着，看着我，“尽这个社会越来越质。”

那是个让人看着觉得想要捧在手心中的女孩，小巧可。我和劳走下电梯的时候，原本木呆呆地盯着前方的劳，突然开说：“月亮昨晚跟我说，她只是想让别人以为她是个坏女孩。”

“那就这样呗。”如此简短的一句话，却让我觉到了无数的悲哀，像英雄落幕时最终的叹。我仿佛看到两颗的心，在世俗的围追堵截下，最终放下武，卸下盔甲，相互握着双手，在黄昏里，彼此看着对方，然后说一句“那就这样呗”，然后双双逝去。不世俗，尽已经败给了世俗。

劳起准备去取，问到：“有没有想过去找她？”

劳满心忧愁，为月亮的未来担心。

听着劳说起月亮的伤心事，我突然想起了自己。每个人何尝没有一不为人知的痛苦呢？我原本对未来充满希望，充满斗志，认为一切都会好起来。面包和车，在自己的努力下总会有，但现实重重地给了我一掌。

“算了，反正都这样了。跟我说说你女朋友的事儿呗？”劳突然转变话题。

“一事无成，穷的一贫如洗，去了又能如何？”

“嗯。”劳低下开始吃东西，咕哝，“那就这样呗。”

后会不会好好待人家了。”

等劳取回来，我才又说：“现在的现实是，再没有前人那相濡以沫的情，只有使用质所维持的绑架。”

“我也喝多了，估计是看上你了。”

其实父亲一直是一个脾气很大，且极容易发火的人。从我小的时候，记忆中最多的便是农忙时节，母亲和父亲的争吵。母亲永远都是弱者

“犊。”

“我女朋友叫舒华，算是大学就跟我谈。后来我不是工作不如意么，她开始老拿别人来比较，目的总之是为了说明我的不济。我也从没回应过，后来就一走了之了。”我不太想重新提起女朋友的事情，便轻描淡写的稍微说了一下。

“月亮趴在我上哭泣的时候，说她从小就被欺负，为了不被欺负，她就跟别人中的坏孩们一起玩耍，一起逃课，一起染发，一起打耳。可是她觉得那些别人里的坏孩其实都不坏，只是因为某些原因，为了让更多的人注意到而已。”

“扯淡。”

我和劳都没有再回到跑酒店的房间，而是直接从餐厅来打车离开。我不知房间里那□□的女孩醒来之后会如何作想，也不知她是否能够记得我这样一个人，曾与她在一个床上共眠。

☆、彷徨如青.10

“月亮因为怕别人欺负，才故意这样。可是我总觉得这样会毁了她自己。”

我俩一起微笑着起向酒店的早餐走去，此时人并不是很多，三三俩俩的吃着。我和劳先整了喝的，坐在餐桌上。我首先开问到：“我床上那女孩是怎么回事儿？”

“嗯？”我有些纳闷他突然冒来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