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就是元旦。在李副校长的带领下，安娜和学生们去了市里参加汇演。

元旦放假，植园里人很多。参观一植时，边上有个四十岁左右的老外背了个包，拿个相机，对着各植咔嚓咔嚓拍照。

工作人员一脸懵，手足无措。边上渐渐围了不少的游客。

安娜这一晚上久久难以成眠。

学生们见老外和自己说话，有羞涩，不敢回话。安娜便微笑用中文应答一句：“迎您来到中国。”

“有人会讲英语或法语吗？我需要帮助！”老外和工作人员沟通失败，扭用英语问边上的人，焦急四下张望。

他是个植学家兼摄影师，在国外某著名大学任教，中文只会说一开始讲的那么一句。随团到中国行学术，完毕，自己慕名到C市参观植园。原本有个朋友一起，昨天已经来过一天了，意犹未尽，今天又来。但今天朋友有事

安娜上前用法语问。

“耶鲁先生，我能帮你什么？”

和老外分开，安娜带着学生们继续参观，下午四钟，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带着跟着自己的几个学生到门等着和其余人汇合，这时看见刚才那个法国人耶鲁在植园的值班室外和工作人员指手画脚地在说话，一会儿说法语，一会儿蹦一两个英语单词，十分焦急的样。

“可不运气好啊。听说那些起的，判个一两年也不在话下。”李梅姑姑摇了摇，“不是你找那个陆队长说情也好，省得那些人又在那里编排你们。没事那你早睡，我也回屋了。”

这个发现也让她更加确定了一件事，她的爸妈现在一定生活在S市。

汇演顺利结束，节目最后获得了二等奖，市电视台采访录像，李校长一兴，宣布带着大家去植园游玩一番。

难怪之前那天晚上在基站过夜，和陆中军面对面，看到他大笑时，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有一似曾相识。

李梅姑姑关了门，脚步声消失在了门。

C市植园解放前就有了，最早是由一个来华外籍人士建起来的，历史久，到现在规模也很大，里有许多国内外珍稀，这两年国内开放，园林门也开始接到来自国加拿大等国家相关门的来函，要求与植园换资料，在国际上也算是有影响的大型植园。

安娜微微一顿，摇：“没。原本是想找他说说的，但还没来得及。她回了就好。”

学生们听了都兴，安娜自然也去了。

白天无意发现的那件事给她带来的影响，到现在还在持续发酵，令她困扰。

……

那个老外见学生们盯着自己，停下拍照，朝安娜和学生们招了招手，笑着用生的汉语说：“我叫耶鲁，来自法国。我喜你们的国家。”

当时还以为只是自己的错觉。现在证明了，这原来不是错觉。而是自己从前确实见过他。在一张老照片里。

……

老外见安娜说法语，脸上顿时欣喜之，赶跑了过来，哇啦哇啦说了起来。

这会儿国内刚开放不久，老外还是珍稀品，尤其是C市这内地，走在路上遭人围观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学生们看到老外，停止了叽叽喳喳，纷纷好奇地看着他。

，郭云回家了知不？是不是你去找那个陆队长说了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