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绿的苏串珠，勾在他金灿灿的西装袖扣上，“你的耳坠。”

他电话里说在一个赛车发烧友的俱乐，给我发了地址。

因为郭培，我的工作和生活都受到影响。

在又一次大张旗鼓的珠宝攻势后，我直接带着白钻石去了他在的地方，决定快刀斩麻。

陆声将它摘下放我展开的手里。

“开跑车的不会长带公卡。是来报废的那个人落下的。”

郭家两兄弟都玩车是圈内了名的，我也有耳闻，这几年郭老爷退下来，郭培他哥已经收心打理家事，郭培没有负担，玩得很儿。

“从他的袋里掉来，落在了车里。”我接话。

可惜卡表面颜淡化到斑白，已经分辨不关键信息，此外，包上的挂件也引他的注意。

郭培的服侍生告诉我，他试新车去了，“您是李小吧？二少代我让您去里等。”他指指那类似休息室的地方。

离去时拇指的指甲划到我手心。

我一摸耳朵，确实空了，什么时候掉的我不知，怎么这样巧挂在那里，“好奇怪。”

吴维片刻后现，坐我车里。

这同伙是个工薪阶层，“很可能是上下属关系，没打伞，衣服穿少了，他从家里接到电话，赶过去理，然后这个钱包——”

赵综介绍了两个音乐剧导演，完我心似箭得就要走。

他瞧我很焦虑，“什么去？”

那几人轻笑，“这是哪个考察来了？我们这地儿一次来商务车，稀罕。”其余几人哄笑，我全没搭理，撞着那几人肩膀杀去。

零钱包拿到后，我不停蹄去了吴维的警局附近。

黑的，吴维先正反观察了一下，才打开包链，币就不说了，公卡我认得，“这个像是小孩用的，”我指了指仅剩的小字，“是小学。我读小初，学校就给我们发这统一办理过的卡，用来坐校车。”

一个小猪，绿的，卡通模样。

可他有女朋友。

摸不清赵综的心思，他到底是要怎么样？跟我解释，对我关心，不复从前。

他僵住，还是帮我好翘起的发丝，“刚跟陆二的怎么样？我看你们聊的还不错。”

“朋友找我有事。”

那些闲得慌的少爷们都瞧着我，有的好奇，有的不善，大有围攻我的架势。

我不兴趣。经纪人低声劝，“去吧，省的烦。”她努努嘴。

微，我蜷缩了一下，觉得有电过似的，又脸红红得瞥了一他。

卡已经失磁，钱包也过时常见。线索就像断掉了一样，再没突破，我睁睁看着，希望还没够到就要覆灭，十分焦虑，特别不甘。

赵综嗯了生，看我。忽然伸手，手来的时候，我下意识地躲了一下。

因为有时开私车应酬，为了门面公司要我换辆好车，我从那辆崭新的奥迪来，还带着我穿西装的经纪人。

“厂长儿当时就打开过，有什么他应该已经掏走了，不会跟我说。现在里剩几个币和一张公卡。”

那一刻，我心如捣鼓。

5.

他闷笑，“别再丢，去吧。”

还好，因果报应，有些欠下的东西，是注定要还的。

“有没有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