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罚，还是赏。”阮怡知她方才两填满，又挨了重杖，必不会好受，却仍然调笑她。她想这把戏折腾自己，本就是让他来调笑的。

楚嫣正在艰难地拉扯自己繁复的衣裳，听阮怡取笑自己，脸颊上又涌起一阵红：“

了不小的力气，才完全将这串珠推去。第二串更大一些，硕大的三枚玉珠，用来填满楚嫣的，经过刚才的刺激，径中已经粘腻，虽然也发涨发痛，碾过徒劳抵抗的张后，却不难推往。楚嫣好一阵呜呜咽咽，终于全然吃下，弱无力地趴在凳上，板还没有上，就已经柔媚地息起来，简直要把人的情也勾起来。她前后两都被满，酸胀让她本不敢合拢双，只剩下一红绳，一段苏，挂在外面，垂在里，香艳非常。

楚嫣心中一，想起这顿虎蛇尾的责打，微微地摇了摇，带着哭腔，低声说：“不该算完——可是，可是……嫣儿受不住了……”

就在这时，另一名仆妇扬起红木板，重重地贯穿了楚嫣的两个。楚嫣啊的一声惨叫来，上扬起，泪霎时间了满脸。纵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这几乎要砸到骨上的剧痛，还是远远超了她的承受范围，而吃痛时肌一旦收，便会死死夹住内硕大的玉珠。内外夹击，没打几下，楚嫣就彻底受不住了，腰肢起伏，泪满面，往复的泣，将她冲而的求饶，搅成碎片：“……大将军……怡哥哥……嫣儿受不了了……怡哥哥……救救嫣儿吧……啊……我知错了……求你救我……”

行杖的仆妇，听见阮怡的责备，却不由得松了一气，抹了抹手上的汗，赶遵命了。楚嫣让她下手绝不能留情，留情便是害了自己——可毕竟打的是自己的主家，红木板本就沉重，五十下本不是个小数目，真打坏了，或是留了记恨，可怎么办？阮怡斥责她，倒是解了她的困境，再扬起板打下去的时候，举轻落，至多只痛一层表。楚嫣这时候已经没力气动什么心思，满心只想着怎么从刚才令人崩溃的剧痛中逃脱来，仆妇下手突然轻了十倍，她也没有言阻止，而是逃避似的闭上睛，躲了去，随着板落下来的节律，跟着肤上一阵一阵辣辣的痛楚，微微扭动着柳腰丰，模模糊糊地哼叫着。幸而一直到五十下打完，仆妇收了手，低退开，阮怡也没再跟她计较什么下手轻重的问题。

十板之后，楚嫣的上一片乌青紫，血瘀分明，整个人痛的不上气，趴在凳上，不住地颤抖。阮怡忽然叫住了仆妇，微微不满地说：“你们长史，一会儿还要面圣，这么个打法，行走不便，殿前失仪，怎么是好？轻些吧。”

楚嫣仍着下，趴在凳上，不能起来，也一时起不来。两团玉髓般的紫，在一片冰雪似的肌肤上均匀地染开，纵然留情，也动一动便会痛，总要将养半月才能慢慢消退。阮怡望着她泪的睛，说：“打完了，你自己说，该算是罚完了没有。”

阮怡看得来，执掌的仆妇下手分毫没有留情，想来也是楚嫣命令她们必须重打，不得留手。楚嫣很是聪明，知怎样能讨得他的怜惜，不止是免死，也不止是免一顿刑杖，而是要在明知故犯地踩到当权者的禁地后，还能灵活自如地收回脚来。可是她实在太估自己的承受能力了。他不是没有在床帐里，让她着珠或是玉势，伏在膝上，或是趴跪在榻上挨打，但也只有用过掌，或是短短的带，最多不过是藤条戒尺，让那方弹可破的躯，泛起香艳羞的红，便会收手，用激烈的云雨替代疼痛。然而，今天这件事，有着持有他令牌的信任，却假传他命令的事情，并不是用一场床笫游戏小惩大戒，便可以若无其事地揭过的。连楚嫣自己也知，天下间并没有这么便宜的事，所以才会这样安排。

“自己把珠取了，起来吧。令牌我先收了，你自己好好想想，该怎么将功折罪。”阮怡说。他一句荤话一句正经话，合在一起命令，也说得理直气壮，顺理成章。楚嫣慢慢从凳上撑起半，满脸红，稍稍错开视线，躲开阮怡审视的光，探手到自己的，找到了红绳，咬着牙，用力一拽，忍住玉珠动的酸痛，也耐住挤过的疼痛，在轻微的声中，先了后里着的那一串。缓了一缓，才由摸索到垂在外面，被浸的的苏，一一，腰了几次，过一遍遍压过的战栗，才把那串比寻常还宽些的玉珠取。两串玉珠，无论大小，都沾满了晶莹透明的。而她天生是风月间的尤，方才涌动，内又着东西，未能完全闭，潺潺，竟然把凳都淌了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