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抱了半坛酒坐在外面风。玉瑚正等在桌边，她虽不吃，但是却要陪着棠溪。她为棠溪倒了酒，我当然并不敢奢望这个待遇，只好自己去拿酒壶。

我呸！

老和尚看到书生，了一声阿弥陀佛，对我说：“那位施主执念已生，执念生恶业便起，恶业难除则回不脱……”

棠溪却很兴趣：“老和尚，你很有趣。不如来渡一渡我？”

“我的酒量？”我皱眉瞧着他，自然是在疑惑他从何得知。

我很不的看着他：“为什么喝过便不能再喝了？我付的钱！”

结果那么一大桌饭菜，最后竟都给我和棠溪了。

结果和尚还真用剩下的山泉洗了手，借了船上的香火，翻来覆去的念了十几遍。

我忙也合十：“大师若发慈悲，还请开化他，解他业障。”

“你酒量不好。一喝就倒，那就少个人陪着本君说话了，无趣无趣。”他频频摇。

他挑个担来送饭，我不太好意思让他忙里忙外，生怕伤到他那一把老骨，自然又是派白鹤端饭上菜。

“贫僧与他没有这个机缘。小施主既然识得他，看起来又有慧，如果能解了他的业障，便是功德一件。兰因絮果，小施主日后会有福报的。贫僧能为他的，唯有诵一卷往生咒，超度他而已。”

玉瑚还是不吃凡间，劝也没用；白鹤嫌没有，也不吃。书生还在船站着，我喊他他也不听。

更的好累……

我白他一：他明明是天地同寿，海枯了石烂了也碍不着他，不好好在天界事下来求和尚超超渡在闹哪样？

“唉，别废话了。”我摆摆手，和白鹤在一边斜看着。船家也觉晦气，幸亏我给的钱多，才由着他们来。

白鹤布好桌来找我，见到这情形还很奇怪：“这个庙怎么回事？订他们一桌饭还赠送一场法事？反了吧？不是法事送斋饭吗？”

我摇摇：“……过两年再说吧。”

“他……”我无言了。果然是僧，一烟火味也不妨碍行，一就看来书生需要超渡。

棠溪十分认真，铿锵有力的回答：“夜观天象。”

第13章曲终人不见

送饭来的老和尚是个僧，已然修行了几十年，在庙里厨房事。他资历，当个更面的主事，一大堂香油钱，给菩萨上一上净都可以，但他时常幽幽说：经书是禅机，饮也是禅机；柴米油盐是红尘，如来宝殿也是红尘；在哪里都是一样修行。

棠溪盘膝坐在甲板上，托着脑袋听完，站起来，整整衣服说：“多谢老和尚。”然后招呼我：“看什么？吃饭！让本君来见识一下人间的厨术。”

棠溪却住了酒壶：“白仙官就不用喝了，反正你肯定尝过味。”

他见我如此，闭着睛说：“小施主不必讶异。世人固有一死，总需要一卷经文消除罪业。是故贫僧见人便超渡一番，总没有错。小施主若不介意，我现在也可为你诵一卷陀罗尼。”

他说的人。但是这些年见着胖起来了，可见在不同的地方修行还是不同的。

作者有话要说：

圆人圆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