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指了指面:“不过今日见无定河神的不作为,倒活生生把你衬得顺
了。”
定河神本是我前辈,此时此刻我却无法对他恭敬,只是继续对二位无常说:“我当然明白这事的麻烦,依我猜想,二位鬼差也不想让地府牵连其中。无定河的风波是大错,不会姑息,动静大了说不定上达天听,那时就是天
向地府求证今日这桩枉死冤案。”
依我对黑白无常的了解,他们拒绝别人的要求时一向单刀直。现在和我扯这些有的没的,那就是不反对的意思。
两位无常对视片刻,白无常抱着胳膊叹了气:“白
官啊,想当初,你想留个魂魄,还得狐假虎威借着棠溪的名号。如今的你,怎么说呢……”
我对他们行礼:“多谢二位鬼差通
。说实话,你们居然能同意,我……
意外。实话实说,我一度以为要和你们
手……”
想想看也不奇怪,黑白无常和我几次争执,其实都是因为职责所在,可见他们看中责任。假如今日龙王是在地府作,他俩绝不可能听之任之。
我笑着摇:“恐吓当然不是我的意图,我只求二位设想这
可能。把谢将军
给我,万一将来
或天
追查,你们不需要选择是否
人,未来
如果有风波,你们也免得选边表态。这是不是更符合地府一贯旁观的立场?请二位鬼差权衡。”
他俩心意相通,黑无常即刻理解话中义,从袖中掏
一枚浅青的宝珠。天
昏暗,
映天空是同样的黯淡,但这颗灵珠却在这样的
中闪着
泽的光华,比周遭
还更灵动飘逸。
黑无常目光一闪,好像兴奋:“你修为
许多,咱们可以试试。”
黑无常对无定河神:“岸上被雷震
了一片。吾等鬼差不理活人,河神一问三不知,救人的手法却还知吧?”
黑无常附和:“过去和现在不待见,将来也待见不了。”
黑无常很没趣地撇撇嘴。
“给你个小玩意吧。”白无常说罢看看黑无常。
我笑着连连摇。
黑无常淡然接:“有
厉害。”
我叹气,说
:“河神,片刻之前,你的无定河险些
涸,你的
府和
族几乎遭遇践踏……你真不在乎?”
无定河神咬着牙,脸憋得通红,半晌方叹息
:“秦淮河神,你是个好河神,更有好未来,千万别葬送自己。”
白无常说:“你数度
扰吾等办差,吾等肯定是不待见你的……”
黑无常眯起睛:“白
官,我仿佛在你话中听
了恐吓的意味。”
无定河神脸一变,对黑白无常
:“二位鬼差,万万别听年轻人的胡言
语。溺死就是溺死,这生魂不可留在无定河。”
无定河神面更红,叉手行礼后御
向河岸边去。
河神离去后,黑无常冷笑一声:“他本就知
兴风作浪的是谁。听说岸上的人是遭遇雷击而昏迷,一
也没惊讶。”
这是无定河神能给我的唯一一句良言了吧。这样一想,我对他倒恢复了些对同僚的亲切之情,笑着了声谢。
白无常对他摆摆手:“心照不宣的事,说就显得你傻了。”
谢他的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