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听话的，主人。”服从是她的天。是来自她军人的天。

“要杀要剐？慕上将多虑了。”

也急，默默的给自己算着倒计时。

而在他抱起来的一瞬，慕缘嘴角微微勾起，像是在宣告着胜利，继而真正的陷了沉睡。

“小乖是主人的，永远是主人一个人的。”慕缘顺着他的话说。

沈时玩味的看着她，勾了勾。“慕上将，别来无恙。”

“乖，一觉醒来就会好起来。”沈时像是没听见她的话一般，手指从她的边过，温柔的说。

是他一个人的。

沈时突然开了她的嘴，不知从哪拿了两颗白的药，了她的嘴里，迫她咽下去。如同鬼魅般的附在她耳边，“慕上将，我要你这辈都臣服于我。”

再醒来，慕缘还是那个慕缘，只不过现在的慕缘是他的。

沈时拍了拍手，两边涌来了士兵，抓住了慕缘的左右手，反剪到了她的后，压着她，沈时从椅上站了起来，不疾不徐的走向慕缘，勾起了她的下，“慕上将，真是狼狈啊。”

她乖巧的跪在他的脚边，靠在他的上，任由她抚摸着她的秀发。温顺的像只猫。

舒缓的琴音从唱片机里传来，浪漫，柔，像是沉浸在一场不愿醒来的梦中。但慕缘没什么心思欣赏。

“是没有名字的。”

慕缘抬看着他，神清澈，“主人，我叫什么名字？”

“可是我想要一个名字。”慕缘看他的神很执拗。

慕缘没说话，冷冷一笑，“区区飞船图纸，沈指挥官未免太过于自信了些。”

听听，多么妙的声音。

“记住，小乖，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我们也算认识很久了，要杀要剐，给个痛快。”慕缘的眸冷清，带着几分讥笑。

她在叫他主人。

“你梦！沈时，你打算什么？H国是不会放过你的！”

方式已经不重要了。

优雅又危险。

慕缘微微示意，并没声。沈时也不恼，只是又笑了笑，“让我猜猜，慕上将故意被我抓来是想要什么呢？为了飞船图纸？”

她一战斗服，桀骜冷艳的睥睨着他，明明被抓起来的是她，明明现在已经什么都不了，但却已然骄傲。

她用蹭了蹭他的手心，表示着自己的乖顺。

你看，她自己亲说的，她永远是自己的。

而他知，她不是猫，她是豹。

不过他会好好的看好她，不给她这个机会。

“你若是听话，那就叫你小乖。”沈时伸手了她的。

看着慕缘那双怨怒的睛闭上，沈时俯，把她抱了起来，向着实验室走去。

随时都有可能要了他的命的豹。

沈时从柜里了一张唱片，放在了唱片机里。是舒伯特的降g大调即兴曲。

果然，就算修改了记忆，有些骨里的东西还是不会变。

沈时其名曰每次都会放舒伯特或者赫的曲来放松，但是这对慕缘来说，本不是放松。更像是什么刑曲。

“小乖，自己过去，坐上去。”

一曲终了，唱片曲目也从即兴曲，变成了更舒缓的小夜曲。沈时对她勾了勾手指。然后指着不远的可调节“诊疗椅”。

沈时看着她颇为张的表情，记忆飘回了她被抓来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