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h）

片刻沉默。

陈却微微松了松扣着秦雾的手，

偏过头，喉咙混着欲望低哑开口，

“那，还能走回去吗？”

秦雾望着适才黑猫蹲伏着的那蔟草丛，猫不知何时已经遛走，只余丛丛树影，

轻声回应：“嗯。”

被折磨这么些年，

其实自己并没那么难以忍受，

只是刚刚，不想再满足和陈却并立的宁静，

还要被陈却进入，被占有，要让陈却和自己一同沉沦。

陈却牵起秦雾，两人慢慢走回家的方向。

行走的摩擦让痒意翻腾，秦雾难耐地摩挲双腿，不自觉施力扣紧陈却。

察觉到秦雾的不自在，陈却轻晃两人交叠的手，转头看向她，问：“我背你好不好？”

秦雾将身子靠向陈却，朝她借力，回答：

“没关系，这样可以走回去。”

“嗯。”

陈却抿嘴轻声应道，没再勉强，带着秦雾小心地往家走。

风又大了些，云微散开，

月亮露出一角，透过浓云照向大地，

根根枝桠摇晃得更剧烈，映在地上，张牙舞爪，仿佛会动的囚笼。

这条路走不到尽头也好，

和陈却永远、永远被困在一起。

秦雾放空思绪，任由陈却牵着自己，

穿过湖畔，穿过锦绣花丛，

穿过陌生房屋，穿过这黑色世界。

终于，

走进秦雾家大门，走在私密小道上，

两人默契地一同加快步伐，渐渐急促，

最后几乎是微跑至门前站定。

解锁，开门，关门。

一气呵成。

陈却护着秦雾后脑勺将她反压在门上，将紧扣的手放在两人中央，头抵在秦雾颈侧，小口喘着气。

明明被身体折磨的是自己，

陈却怎么比她还急躁。

秦雾侧过头，也靠向陈却，

陈却的脸被风吹得有些冰凉，

秦雾抬起垂在身侧的另只手，背着放上陈却脸颊，轻轻摩挲。

陈却绽开笑意，看向秦雾，转动脸颊回应她，唇瓣擦在秦雾手背。

傻陈却。

秦雾轻轻挣脱陈却自刚刚一直紧扣着的手，两人手掌上全是湿汗，

越过陈却肩膀想去够玄关上放着的卫生纸，

刚碰到纸巾，陈却就按回她的手，秦雾来不及阻止，只得将纸巾攥成团握在手心，放任她动作。

陈却潮湿的手探入秦雾衣内，抚上腰侧，

又一路滑向下，停在秦雾私密处，隔着布料覆盖整个阴阜。

小穴的湿意和陈却手带过潮意混合，

秦雾微仰起头，双手紧紧环住陈却，身子倾斜，把力道卸向她。

晚间沐浴后秦雾换上的是棉质内裤，质地柔软，

陈却隔着布料慢慢拨开阴唇，对着花核开始揉搓。

隔靴搔痒，越揉越痒，

再柔软的布料在敏感的小穴处都显得粗糙，陈却的动作布料带来的摩擦花核，带起更强烈的欲望，

秦雾和着陈却动作的节奏摩挲双腿，

一下，一下，

秦雾两腿不由自主夹紧，

脚尖崩起，微立在地面，

将身体的全部重心压向陈却，

陈却一手揽着秦雾，另只手动作放缓，继续有节奏的揉搓，

帮秦雾平稳渡过第一波小高潮。

待秦雾气息稍平息，陈却抱起秦雾，让她坐在玄关台柜处，

轻吐一口气，说：“我去洗手漱口，很快回来。”

“嗯。”

秦雾闭着眼靠着柜侧调整呼吸，不舍地放开环绕在陈却脖颈处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