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夜大惊，连连摇，半晌方哆嗦着双：“晚枫……你怎么能让我发这样的誓言？哪有人拿自己的好友赌咒发誓的？我不到……我真的不到，就像你不到不沈绿衣一样！现在我终于明白你心里的痛了，我和你一样，我真的没法不了！求求你别这样我，我真的不到……”

祈夜仍然木然听着，面上没有一丝变化，就好像夏晚枫所说的是另一个跟他毫不相关的人，他不是不知这事情的厉害，只是“情”之一字并非自己能说了算的，这一刻，在他终于可以理解夏晚枫对沈绿衣的情之后，他也一脚踏了情的无底渊。沉默持续了好一会儿之后，祈夜终于缓缓：“你觉得我独孤祈夜是个怕死之人？”

夏晚枫见状急得直脚，声音越说越：“你说话呀！你之前不是还跟我说想不通皇上究竟为什么被燕云倾迷得不能自控吗？怎么现在你自己居然也上她了？虽然皇上赐予你自由禁的权利，可你一个人那么正大光明地站在角楼上痴痴望着燕云倾，要是一个不小心被皇上发现了，你有没有想过后果？！你在玩命，你知不知？！你说句话呀！你到底是什么时候上燕云倾的？！难……难与她在鞍山上救我有关？”

祈夜依旧不答。

着，一语不发。

祈夜木然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丝起伏，双也开始泛红，原来他和晚枫是如此的相似，在情到来的那一刻就注定是一场彻彻尾的悲剧，注定要在这场绝望的悲剧中着一个人的困兽之斗终老一生，最后葬其中。

“不是！”夏晚枫斩钉截铁答，到了这步田地，祈夜居然还能如此镇定淡然地直面生死，夏晚枫不禁大失所望，他这是要将自己置于何地？于是夏晚枫的声音也不自觉地凌厉了几分，只是那微微颤抖的小透了他此刻内心的受，“可是我怕你死，这样够了没有？！我害怕皇上对你下达死的判决，而我只能睁睁看着你被死，一也救不了你，这样够了没有？！我已经在绿衣那里绝望了，难你也想让我在你这里也绝望吗？你想让我一无所有地活在这个世间，连个可以诉苦的人都没有吗？你怎么对我这么狠？！”

夏晚枫却是心如火焚：“我喜绿衣的事就算是被皇上知了，多就是丢官，说不定皇上看在我多年功绩的份上，一兴，我什么事都没有，毕竟皇上不绿衣，可是你呢？如果皇上知你上了燕云倾，不你之前立下多少汗功劳，也不你跟燕云倾之间有多清白，即使你什么也没有，即使给我一百张嘴为你求情，皇上都会立刻下旨杀了你的！而且是毫不犹豫，你会死无葬之地的，你知不知啊？！”

夏晚枫稍稍平复情绪：“你发誓，你现在就发誓，你从今以后，再也不燕云倾了，否则你唯一的朋友夏晚枫就会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面对夏晚枫的质问，祈夜无言以对，唯有以抱歉回应。

“既然你知我绿衣心中有多苦多痛，为什么还要重蹈我的覆辙？”夏晚枫觉得自己比祈夜还要绝望，他发疯一样地斥，“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难你也想和我一样摔在人坑中，再也爬不来吗？那个燕云倾的心中只有皇上，她是不会你的！你就是为她付所有，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