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我跟你们抱上曾孙,我们就心满意足了。”
“好。”关门前,江安澜说了一句,“小叔,以后姚家的事你不用再挂心。我们江家欠她的,我会还,但这跟我喜她、我娶她,没有关系。”
江安澜搂着靠在他肩膀上醉得要打盹了的新娘,对这桌上所有家人敬了一杯酒,包括自己的父亲。他敬完后,对爷爷说:“我带她去上面休息半小时再下来。”
他江安澜心里有太多暗的地方了。
就像小叔去找她前,他曾跟小叔说了一句话:“因为那件事,不是谁过得更差一些,但起码,你欠她一句当面的
歉。”
江安澜笑笑,“嗯。”
姚远有些醉意地附和着,“我一直想生一男一女,好事成双,‘造’吗?”
“哈哈哈,好,好事成双,好!”江老爷开心地大笑。
江安澜带着姚远走开时,江文华看着儿的背影在心里叹了一声,秦钰,我们的孩
,可比我们都要厉害啊。
第二天的婚礼相对于北京这场简洁的多。排场不张扬,但却照样很讲究。
江安澜关上门回到床边,看着床上醉酒而眠的人。多年前他就知,这一天迟早会来,从他认知到自己
情去向的那刻起,他就确定了,如果她能接受自己,他一定娶她。坦白说,初遇她那天,她送他去医院,他甚至莫名其妙且恶毒地想,如果自己今天会玩完,那他就拉这多
闲事的人陪葬。那时候他斜斜地歪坐在车后座里,就那么看着她,心里想着有她陪葬,心情竟然好了不少。而现在,他还是那样想,百年后要与她死同
。
江安澜无言沉默两秒,“婚礼结束后,你记得采我这朵岭之
就行。”
江安澜将她翻过来,揶揄一笑,“你是想闷死自己吗?”然后低下靠近她,轻声问,“姚远,我好不好?”
江安澜这天是一正统的黑
西装,姚远则是白
婚纱,姚
在送孙女上迎亲的车时抹了抹
泪,姚远也哭了。
不多时有人来敲门,江安澜刚将夫人的睡姿调整好,一边解领带一边去应门,开门看到外面站着的江文瀚时,不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小叔。”
这心偏得都不成样了。
“好好。”江老爷连连
。
还闭着意识不大清醒的姑娘咕哝
:“好……好一朵
岭之
。”
江文瀚笑温和地说:“恭喜你,小五。”
已经转过去的江文瀚停下脚步,过了一会儿,他说:“好。”
就像他跟他父亲说的:“我改姓,并不您是不是不能接受,我只
我母亲是否希望,以及我能否跟她在一起。”
北京的晚宴过后,一行人便又飞去了江泞市。当晚,除新娘和伴娘外,都被安排住在酒店里。
一沾到酒店房里的大床,姚远就睡着了。
“师兄……”床上的人这时翻了,脸埋在了被
里,手抓住了
边人的一角,“你帮我杀一下怪吧……我药
喝光了……
不过气……”
“谢谢。”
“我刚飞回来,没赶上你们婚礼的吉时,这份礼还是要给你们的,祝你们白
偕老。”江文瀚将手上的盒
递过去,江安澜接过,他知
前段时间小叔离京是特意为之,今天“迟到”想必也是。
“其他没事了,我下去跟你爷爷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