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确实是如此。

在尊严被繁复碾压，再昂的颅也会低下来，再笔直的脊梁也会被压弯。他们折辱这些所谓的杀人工，令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已经不属于他们。

温的贴合着他充斥血腥味的薄，着他的津连通着血一起贪婪地吞吃腹，听着他急促而又苦痛地哼声，看着他无法苏醒的挣扎，抵着他手腕的迫举动，一切都像是她在欺辱这个可怜的青年。

被人用鞭打大，用刀竖着对半割，被不止一个人从后面侵，用力过度，完全不必考虑他疼或者是不疼，因为他只是毫无价值可言品，玩坏了，不过是丢了而已。

大概是被欺负狠了吧。

你还是跨坐在他的小腹位置，垂眸和他空茫然的视线行亲切友好的。

你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喜冷冽的人，杀手是一类，特工是一类，军官又是一类。面前的人大概是属于见不得光的杀手或者特工，执行任务失败之后被抛弃了。

玩。

他不搭理人，只是兀自地呆着，哪怕两个人的距离已经亲密到犯规，他也是一副不动如山毫无波澜的模样。

颤抖的睫羽在指尖微微挣扎，注的药在他的抗面前几乎如纸扎的那般不堪一击，漆黑无光的眸里就像是死寂的渊，注视着，渊会响起令人悚然的回声。

没有他，还会有千千万万个特工，千千万万个杀手。

毕竟，覆难收。

指尖落在他光的面颊上，腔也一并清洗净的杀手如今睡得正熟，薄薄的燥得快要枯萎了，他的极度缺，方才喂了好几淡盐才勉让他生息了些，如今安安稳稳地躺在自己面前，也算是生命力顽。

略微指尖落在他亦是被羞辱过的尖上，柔的本应该是粉，却被伤痕遮蔽成了暗的痂，着他的疼痛，在他微微蜷缩的时候将他双手上扣摁在，翻跨坐在他的小腹，俯抚摸着他白皙的面颊。

随心所，不被拘束。

“乖。”

这是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被动姿态。

能活下来，已经是一个奇迹了。

趁人之危的亵渎，意味着恃凌弱。

……

真是沉默的杀手大人啊……到现在都在持自己的职业习惯么？习惯地潜伏着，沉默着，凝视着，漆黑的眸像是幽暗的渊狱，他细密的睫羽遮蔽着汹涌的神，转瞬即逝。

他看着你，目光沉郁。

被人过。

他的力量，大而蛮横，只是他太沉默，太压抑，太颓靡，被折磨得太破碎，整个人渐灰白中，僵滞而麻木。

他们抛弃他的理由千奇百怪，你捡回来的理由却只有喜。

诚然，你并不是一个温柔的人，但是面对他，却莫名提不起那平日里的凌厉，瞧着他安静又内敛地转过去，没有表情的模样看起来像是什么都不在意。

你悠然翻转而躺在旁边，迎上他机械投来的目光，凝视着他半是孤寂半是空的神，抬手了青年绷的面颊，只觉得像是有只乖巧又抑郁的狗狗躺在旁边。

上一层滤镜，所有的情都好得不像是原来的那样。

“睡吧。”

他只是，说俗一——你是这样想的，他只是被，被羞辱，被折磨得无所谓了而已。

用于发那些人，狂躁，暴，令人生畏的望。

无论如何，自己淌着这趟浑，都必须要走下去了。

这些失败的杀手，于上位者而言，只是一个玩。

挣扎亦是无济于事。

你总归还是有些喜他的，不为别的，就为他的份和样貌。

究竟是任务有多失败，才会以这样屈辱又狼狈地方式来到垃圾场呢？

开他的齿，手指压着他的，听他无意识地发难受的吞咽声，虚弱无比的杀手沉溺在梦境的泥沼里挣扎不休，谁也无法拯救他，他如铅般坠落在昏昏沉沉的泥沼中，呼救像是奢望。

他一言不发，却又默许你的戏。

你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在恃凌弱，如果算起来，他只要想，可以随时将自己死在现场，从他浴缸里反抗的那一抓就可以看来，你完全不是他鼎盛时期的对手。自己的力量并不能算是有多么的，他稍稍恢复就能够产生压制的局面，趁他病谋取些许你所希望的利益，有何不可呢？

你不会在乎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