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政跟杨颖对了一，传说小孩因为天灵盖没有长合，灵台清静，能知一些寻常人知不到的东西。

“那我们去哪里？”

“当然有！”聂政懂得女儿的意思，“天上的母都不用关在笼里，他们到的跑，然后到下，钟楼婆婆就可以捡很多。”

聂政转了车，直接来到N城最大的超市外，他不知晴晴会挑什么礼给钟楼

“钟楼婆婆到天上去了，爸爸也不知她喜什么，晴晴跟她那么好，一定知的，爸爸给钱晴晴，让晴晴买东西，送给她，好吗？”

“不要！”女儿直接拒绝了爸爸的好意，“爸爸，昨晚钟楼婆婆来找晴晴了！”

就是用八不同的斋菜来的一个菜，粉丝，针菜，木耳，大白菜，发菜，冬菇，白果，银耳。

这个菜只有一个诀窍，就是不需要放盐或者酱油来调味，就一个劲加耗油可以了，耗油是用生蚝制成的，生蚝是动，所以这个菜其实不能算斋菜。

“啊....好啊！晴晴就知钟楼婆婆要什么！爸爸，你借一百块钱给晴晴好吗？”

这个事实虽然很残酷，但聂政没打算要隐瞒女儿。

“晴晴，爸爸跟你唱歌！”

“晴晴，钟楼老婆婆跟婆婆一样，昨天到天上去了！”

“给两百吧，不用借的！爸爸的钱就是晴晴的！”

车上，女儿没有像平常一样大吼大叫，没有唱歌，也没有话痨，甚至昨天跟小莉玩的细节也没有跟爸爸细说，她安静得就像另一个唐宁，一个小家伙坐在后座，看着窗外。

其实事情远没有结束，这天，杨颖急着要回公司，让杨晨熙来接她，聂政就送晴晴回幼儿园。

聂政拿了两百元给女儿，晴晴把钱握在手里，想想不对劲，又乖巧的放袋里面，用小手的捂着袋。

车离开幼儿园还有一百米左右，聂政停在路边。

“啊.....”聂政心中吓了一，对于鬼神之说，他是相信的，甚至他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鬼魂重生了，“晴晴，你怎么看到了钟楼婆婆？”

“放在米缸就行了，米缸有盖，老鼠不懂打开盖！”

“哦，钟楼婆婆去天上了！”女儿十分平静，“天上没有瞎丙，她就不会生气了，爸爸，你说天上有母吗？”

“她能拿那么多吗？放在哪里？放在篮里，有老鼠来偷吃！”

“晴晴，今天不去幼儿园了！”

“对，老鼠那么小，不够力打开盖！”

“晴晴，这个不是炒米粉，叫罗汉斋！”

“哇！！！炒米粉！”

罗汉斋其实严格意义上不算是斋，充其量是一个味的健康品。

“罗汉！晴晴知！以前钟楼婆婆经常说罗汉，嗯，还有观音！”

其实这八东西大多可以用其他素菜来代替，除了粉丝，粉丝是里面最好吃的，无他，它能收所有东西的味。

“就是睡觉，睡着了，就看到钟楼婆婆，晴晴让她带晴晴去捡，她说不带晴晴去，她自己要走了，篮里还有三个，让晴晴自己去拿！可是她家里那么远，晴晴怎么去！”

对于这个说话，无论是聂政还是杨颖，都是采取保留的态度，不过，恰恰女儿在这一天说到了钟楼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