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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总之多谢您的光临了。”西长一气，到柜台前收下卡洛琳递来的钞票，并找了零钱，和她别。

卡洛琳站在原地发了好一阵呆，才把照片收回袋里。她又抬手遮了一下穿透云层的光，仰看着好不容易才放晴的天空，中念念有词。

“毕竟……血鬼的传说可是自古以来就一直在传着的。不止是像德古拉那样的血鬼——全世界可都有会人类鲜血为生的怪的传说。”卡洛琳解释，“所以说不定在世界上的哪个角落，真的会有这么一东西存在呢？”

盯着合照看了好一会儿，卡洛琳的眸里缱绻温柔的彩。

西对此不置可否，“可是科学家们早就已经断定那些血鬼的传说，不过是古时候人们对蝙蝠，蛭这些生缺乏认知而编造来的故事……它们既不是那些优雅贵的男，也不是什么神秘的女巫啊。”

卡洛琳突然认真的发言让西震惊不已，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前这位老妇人。“您当真这么想？”

“伊迪丝……我终于来到你的家乡了。”

“我不知，这将取决于我有没有时间。”西说，“再说我也过了喜看这故事的年纪啦，与其去看这本不存在的生跟人类的情故事，我还不如就去看一现实些的电影小说，哦——或者去皇后乐队的演唱会上听一次现场版的波西米亚狂想曲也好。”

“没事，我……我只是有惊讶于您的想法。因为我还没见过把这些传说当真的人。”西的表情是可见的尴尬。

她走了几步拉开和酒吧的距离，就从的袋里掏了一张照片。

“虽然是这么说啦……”西抗议，“但我实在没办法认同您关于血鬼的想法。”

“我也没有求你要认同我，就像我之前所说的，你当我是个迷信的疯婆吧。”卡洛琳喝下了杯里的最后一酒，对西笑了笑，“多谢你的招待，我该走了。”

卡洛琳看着西脸上一幅“哦我的老天爷终于送走了这个怪人”的表情，没有多说什么，只跟西了声再见，就走了酒吧。

——那是一段永远也回不来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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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在变白之前也是红的。”她说着指了指自己满的白发。

照片是黑白的——一如五十年前的电影。岁月却给它单调的灰染上了一层斑驳的黄。

这张老照片的画面上是两个年轻女，看起来最多不超过二十岁。她们勾肩搭背，左边女的波浪卷长发自然地垂落在她的肩膀上，灿烂的笑容里满是属于年轻人的朝气和活力。如果此时有人认真对比这位女和拿着照片端详的卡洛琳，会发现她的脸和这名女士的五官有着惊人的相似度，尽现年69岁的卡洛琳脸上早已被时间画上了不少皱纹，乍一看倒是和照片上的女士不太像了。

而在照片上的那名长发女——很显然她就是年轻时的卡洛琳，的边站着的女，和她的光彩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是一位剪了短发的女，发只是微卷，颜很浅，表情也不如旁的卡洛琳那般放开，反而十分地拘谨，还微微低着，甚至不仔细看的话，也辨认不她的嘴角微微翘起的弧度。

敦的天气跟小丑的脸一样多变。方才还是天空灰暗雨绵绵的状态，如今倒是变得万里晴空了，只不过地面的依旧无声地宣告着不久前的降雨。不变的是风依然很大，卡洛琳把风衣的领扯，企图遮住自己的分脸庞。

“嗯……不知呢~”卡洛琳下心涌起的记忆，哈哈笑着，“这电影一看就知是那最俗的长生不老的血鬼和人类女孩的情，不是吗？”

“噢，别怕，亲的，我不过就是说些我的个人见解而已。”卡洛琳摆摆手，“你完全可以当是我老糊涂了在说话，但我就是这么想的。”

她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照片中短发女的脸庞。纸张的质划过指尖，卡洛琳的思绪也随之飘到了自己的前半生。

“诶？”西听此十分惊讶。“您怎么突然这么说？”

西掩住嘴，“那可真是巧！既然这样，您有去看看的打算吗？”

“说得好！唉，虽然俗，但架不住人们看呀。”卡洛琳拍着手大笑，随后又饶有兴致地看了西一，“那你呢，你打算去看吗？”

对于卡洛琳的说法，西表赞同。“确实。然而电影公司总是要赚钱的嘛。”

“当然不是，亲的女士，然而科学说到底就是人们用一自己可以理解的方法来解释这个世界，不是吗？再说了，就算在今天，世界上也依旧存在科学无法解释的现象。”

卡洛琳嘴角的笑容收敛了几分。“哦，皇后乐队确实很不错，不过……”她轻轻敲了敲桌面，“可血鬼真的不存在吗？我看倒未必。”

“嗯~我是觉得对于这传已久的传说，不它是真是假，总得保持一敬畏的态度。”卡洛琳呷了一小杯中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