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看清楚你下贱的样。”长岚满是恶意地侮辱。

他眉微蹙，淡漠的脸上浮现一丝复杂，即便早就习惯被这样对待，尘意仍无法安然之。

恶毒秽语如同诅咒烙印在神识，尘意心皆为之一震。冰冷的手指轻轻掸在脸上，却好像扇了自己一掌。

被用力甩偏，没有长发的遮盖，烛光照亮了尘意的下半。

……

满意看着兄长在自己脚下溃不成军，长岚心情甚佳，脚底更用力地蹂躏，像是在踩踏一只蝼蚁。

随着银发被撩至耳后，尘意赤的肌肤一寸寸袒，冰肌莹彻的腹，勾勒着壮的肌纹理，劲瘦腰肢渗着一层细密汗珠，烛火摇曳下摄人心魄。

突然，挽过长发的手一把掰过下，迫他不得不直视对方，一闪而过的脆弱被尽收底。

“早知一瓶药，就能让你丑态毕，我又何必浪费这些年。”说罢，长岚解开红绳法诀，脚下由轻及重不断拧转。

“贱货，你很喜这觉吧。”长岚面无表情收回，毫不掩饰的憎恶宣之于。

“你也不过是被望控的低、等、妖、兽。”施者佛面蛇心，说的话尖酸刻薄，一字一顿沙带刺。

“啧——”长岚怎肯善罢甘休，抬起脚尖，轻佻勾起，糙的鞋底顺势踩住最脆弱的。

“谁能想到青丘的大国主，私下是个货。”长岚言语间尽是玩味。

滴—答—

和风光霁月的脸截然不同，他的私密竟靡不堪。发硕的被上红绳，嵌冠里，尺寸可观的因长期情动无法纾解，直直垂落下。胀成绛紫的，裹满透明状黏，待到积攒过盛不堪重负，便有滴落。

垂落前的发丝，缓慢地、残忍地，褪去最后一层遮羞布。

“所有人都说，我是不详的怪，生下来就会带来灾难。”长岚俯下，全重量施于脚尖，“那和我一母同胞的你，是什么？”

沉默对抗间，尘意像是从冰泉里捞上似的，冷汗涔涔浑发颤，翕张却有一意涌，不止是腥黄的，还有浊白决堤而。

一阵又一阵可怕的快意侵袭，尘意被屈辱折磨得痛不生，脆弱神经啪得断裂，灭时不禁咬着呜呜作声，铁链也随着抖动发悲鸣。

盛满的膀胱憋胀到极致，突然间失去束缚，潺潺意早已无法控制，更别说还有鞋底重重凌。

“唔…”尘意浑颤栗，额角渗不知是痛还是舒的汗。

跌落石砖的声音，和月晷运行声重合，不知多少个日夜替，地上已积起一滩洼。

被抵在下腹，砂石和尘土沾染，烈的夹杂着疼痛，引得尘意倒一凉气，他用尽全力维持面，诚实的却不停溢清，多得浸了绸布鞋面。

尘意难堪地闭上睛，双无力嗫嚅：“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