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娅抽了纸巾朝着勇利晃了晃,“你要快点习惯起来,一个男人总是对着你哭哭啼啼以为这样就能够解决问提是很愚蠢的。”
维克多顿时不哭了,接过勇利从莉莉娅手中递过来的直径擤了个鼻涕,和勇利一起看向了雅科夫。
“看我干什么?只有愚蠢的人会做这种事情。哭泣只是自己忍不住了。”
“尤里现在的年纪已经不会随便哭了。”
“那小子要哭也是自己躲起来哭,哪里像是你面前的这个,要哭哪里都能哭。”
这听起来好像就是家里的大人在说家里的两个儿子,日常暴躁实则善解人意的爸爸和严厉的母亲对于两个儿子都有着不同的理解。
看勇利瞧着对面好奇的模样,维克多自动的解说了起来:“我和尤里小时候都是和他们一起住的。那个时候雅科夫和莉莉娅还没有离婚呢。他们就像我们的爸爸妈妈一样。”
仿佛就像是一个关键词,[结婚]让勇利炸了毛,而[离婚]则让对面的两位闭了嘴。他们各自端起来杯子,却发觉对方和自己采用相同策略而不适的不去看对方了。
“我也总是搞不清楚勇利在想什么呢?我老是觉得我知道你的想法的,可是我一点都不了解你。”
“我也不知道你居然会哭。”
“所以将来不要太欺负我啊。”
“维克多才喜欢欺负人。”
他们相互看着彼此的眼睛,于是他们错过了多面的两个人偷偷的看了一眼对方的模样。
就在这样的午后,窗前座位左边的两个人是热闹的交谈着的,右边也许也可以称之为热闹的交谈着的。左边的那位黑发的少年的口吻与对面那位严肃优雅的夫人似乎都很喜欢冷嘲热讽式的说话,而他们的身边的另一位都看似能把什么都拿捏的稳妥自信心非凡却莫名其妙地说话容易吃瘪,然后他们都会被他们的另一位在炸毛的当口忽然一笑、一个眼神,一切就都回归到最初了。
雅科夫看着维克多叹了口气,勇利看着莉莉娅满是郑重。眼看着时间不早,就在维克多正准备结账的时候莉莉娅突然从他手里抽走了账单。
“今天应该是我们结账。”
什么?!勇利惊了一跳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们两个。
“才能与个性都是很出色的孩子,给维克多实在是可惜了。维克多。”
被点到名的维克多立马正经了起来。
“幸好你长的不错。”莉莉娅朝着维克多伸过手去,维克多立刻低下了头。咖啡厅里面窃窃私语飘着棕黄色的香气,他们在门口的分别像是一副古画,老人家摸摸可爱的儿子的脸颊,勇利在墙上的装饰镜中看着与他们站在一起的自己居然如此和谐一时眼睛有点发热。
“勇利”
“是!”
他看到莉莉娅朝着他也出了伸手,勇立马学着维克多把脸蛋凑了过去,维克多挽了挽手上的外套幸福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可是莉莉娅伸手之后自己也凑了过去,原来他给了勇利一个额头上的亲吻。好像教母轻吻自己的教子,满是温柔和善和守护。
维克多从手腕上取下外套轻轻的撑开,莉莉娅背过身去接下往肩上一披拍了拍维克多的手就走出门去了。末了,她突然停下了脚步问了一句“我觉得《G弦上的咏叹调》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