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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顿默，惯常清浅的笑声随后飘过来，“好奇。” 气息由远及近。同刘辩、傅、袁基不同，他其实没什么特别的气息，不着熏香粉。也许曾经用不起，后来也不大看得上。无声无息地侵、掠杀、消散，才像他的偏好。

一闷气赌在，你攒拳，到底没再哼声。

后顿了顿，两声似有若无的叹息飘过来，意味不明。继续……

他说的，也不错。

“但，殿下被隐鸢阁承认，受广陵黔首拥，是袁氏的贵客，又与江东结盟……” 他长发被凉风扬起，游丝扫在你腰侧。你僵直了脊背，悸麻自散漫的蔓延。

“……未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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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脑袋昏沉，面红耳赤，却还没那么容易糊，“你这扎的什么绷带？”

阿辩……心绪沉静下来。你在哪呢？那么轻飘飘没了，可一不像你……

东方渐白，只朝雨滂沱，隔了半掩的山，天光和漫映来。这样的天气，倒多了几分保命的机遇。

“你……你对寡人是女，不好奇吗？ ”

“殿下以往也受过如此背伤？”

你再要质疑，文丑已打完带结，振开一袭外袍，裹住了你。

淡淡的怅惘浮上来。偏了偏，你甩掉这情绪，忍着疼抬起手臂，“有劳。”

“末将置这类伤，就是这样的。” 言语斩钉截铁，偏接了那恼人的笑。

“这样的殿下，便是大多人想要的模样。是男女，甚至殿下是谁，应该不算太重要。”

“殿下，得缠绷带了。要不要试一下自己来？”

你背对着文丑，赤窘了颊脖，想必威仪无存。动了一下手臂，痛得蹦泪。气恼着腹诽。老早让你看光了，装什么装！ 思绪窜，一边揣度他为何淡定，又不禁想起关于他好龙甚至是天阉的言——倒确实即无姬妾又不近女乐（泰半时日只与他嫡兄），一层甚至歪到寡人有那么没料么——阿辩都只说丰合度、不缠着长得会更盈弹……

修长的大手牵引绫带，住不知哪割下的麻布，包起敷药，又绕至你前，缠了固定的结，却未束压，而是周绕提拉着，缠回后背。释放来的酥满白脯，牵提成两钟愈显弹的滴，偶尔被他麦的掌背、指侧的茧节，细小电丝翛然生灭。自通了人事，晓了那青情的滋味，这也近一年没被这般碰……颤巍巍，绵团下激缩，翘了让你羞耻非常的樱粉两尖……

“不必张。 ” 你一个，慢悠悠的语息从你髻拂下来，依旧欠揍，却仿若喂了那弩箭上的散，“中黄门，不也这般侍奉贵人的么？ 殿下呀，把我当一只蜉蝣就是了。” 低沉宛转，掺了有意无意的自嗟，“不用在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