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薇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问，“在我们合作结束前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我看得来你并不是没有底线之人。”

许薇轻咳一声，“你们在这里看着，大概一个小时左右就把微博上霓裳模特照片的事情引猫扑。”

其实许薇不收她的尾款也有自己的思量，顾淼虽然看着态度温和，可她骨里主意极正，许薇觉得对方能红，好顾淼很有必要。

许薇听到私事二字，便不再好奇，每个人都有自己心底的秘密，既然对方不愿意说，那她也不会勉，“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多问了。顾淼，合作愉快。”

……

若是纯靠网友自己发掘，恐怕楼都不知能歪到哪里，更别提何年何月才能够揭。

许薇丝毫不知对方的想法，接着开，“至于那张在敬老院拍摄的照片，删了原来那条微博后，应当不会有人太注意它的拍摄地。”

心里顿时现了一莫名的觉。

。

许薇走会议室的门外，二话不说先给顾淼打了一个电话。

这……瞧这熟悉的语句，顾淼不由得想到日后因着一张照片成名的某女，她万万没有想到，同样的方式竟然用在了自己上。

“为何你会让我拿你义工的照片炒作？”

顾淼也不矫情，直接，“那就谢谢薇。”

顾淼笑地挂了电话，只是一个微博搜、一个猫扑帖还不足以撼动她，很快，顾淼就再度沉了码字的世界里。

顾淼听到这话后，不由得沉默下来，她拿起桌旁的杯喝了一，缓缓，“薇，我只是想解决一自己的私事而已。”

许薇简单地把猫扑论坛上的事情说了一遍。

小平后，便开始认真控制着事态的发展。

小平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led屏幕，听到门传来的声响，

若是顾淼真要如此，恐怕如今炒作的，就是最义工了，而不会用这迂回的方法。

“不知为什么，这个姑娘似乎有熟的样，楼主这么一说，连我都好奇起来。”

“霓裳模特的照片来后，恐怕更会分，顾淼，我答应你的都到了。”

更何况，炒作的销的确很少，不亏。

许薇失笑，“倒是忘了和你说，借着你在微博的搜，倒是省了我们不少布置的功夫，尾款就不必给了，先前你付的定金，已经足够。”

顾淼最小化写作件，直接开猫扑论坛的网址，看到不停置的那个帖，若是喝的话，她恐怕一都能够来。

许薇略微皱眉，突然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并不对。

许薇挂了电话后，在原地略微思索了一会儿，也没想个所以然，脆又回到了会议室。

顾淼听到这话后，脸上浮起了一抹浅浅的笑意，她低玩着垂在前的发，语气温婉，“谢谢薇，尾款我会打到你的银/行/卡/号中。”

“楼上，我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可惜了只有半边脸，否则很快就能够人来。”

接到许薇电话之时，顾淼正在认真码字，她下手机电源，接听电话，“薇，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顺着楼主给的微博摸了一圈，发现楼主转发的一条微博已被删除，这下也不知楼主说的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