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只能之后劝说封芜，每三个月去问曲画一次，看她是否愿意和离。若始终不愿，她们也就不，但不论到哪一年，只要她，就立刻接她走。封芜同意了。系统也说，她果然每三个月都去，虽然面无表情，也不再心疼难过，但确实到了青青地嘱托。

其实，有了姜家的支持，再者曲家最有力的同盟，曲明，近来欠安，怕是活不长久，和嫡支的结盟真心没什么太大用了。想来章和帝也有这样的想法。比起在朝堂上扶植一个墙草两边倒的新世家，他倒是更看

可惜，曲画仍然……

她对曲画来说，确实不是个慈母。

哪有当长辈的，真和小辈儿置气，让她真的吃苦受罪呢？而且因为不信任曲画，怕她将秘药去，给青青惹祸，封芜居然连生药都没给她，让青青不知该说什么好……

就不再提平妻之事。现在的曲家，可不是他们敢得罪的，商人重利，只要曲家不倒霉，曲书一辈都能过的好。也因为有常家明面儿上的供养，一直不敢过分收礼的曲家，日也渐渐过得富裕起来。

至于说曲平嘛，曲青青给设计的未来，就是乖乖待在家里陪封芜，偶尔贡献一两样青青提供的设计图讨好皇帝，个富家翁也是不错。这也是不知为何，青青后，曲平的好度突然涨到90的缘故，而且明明是个官儿迷，在封芜传话后却毫无怨言地辞官，青青也不是没有动的。所以，也愿意稍微透下关于农的事，果然蠢爹的好度一下飚满了，让青青心中复杂。至于和曲明的协议，自然还是继续，因为章和帝为了保护曲平这个“不通际”的特殊人才，把这次明显小于之前那次的功劳安在了自己的心腹上，让一个暗卫转了正。他这边秘密绝对能守住，曲平和封芜那里也有青青悄悄附着在荷包上的药着，保证梦都无法密。

李家没再登过曲家大门。李向学新的“貌才”的妾，把曲画和之前两个都不当人看。三个女人在李家老寡妇地指使下，起早贪黑，挣钱养家。因为后来日越见艰难，最重要李向学至今无，李老寡妇更是将那两个妾卖了，重新买女人去。现在，李家已经彻彻尾成了个笑话。

这以后，曲画还真没再上过门。封芜悄悄打听了，她竟然和那些最苦的浆洗婆一样，白天女红，晚上浆洗衣。封芜一方面心疼，一方面又气她自甘下贱。悄悄去找，想着偷偷拿些钱财给她，却被冷着脸拒绝了。封芜当时愣愣看她许久，之后转就走，再没回。

封芜有天来探望青青时，抱着她哭了一场，只说就当没生过那个女儿，再不肯细说。青青倒是通过傀儡知了些——也是那家的事情一儿没遮掩——李家又新纳了一个妾，而且是那地方来的，习惯了奢侈生活，李家日难过起来，又到曲家“化缘打秋风”。封芜正端着脸，要李家将妾室发卖或者作（zuo）成通房，又抬里的娘娘威胁，明明李家母都要服了，曲画自己却跪着求封芜接济一二，日后自当偿还，把封芜给气的倒仰！封芜是个驴，牵着不走打着后退，曲画要悄悄说，她也就舍不得，妥协了，偏这样当着李家母的面儿下跪，封芜一看那李家母的表情，火气蹭蹭蹭往上冒，直接将三个人都打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