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都有些隆起。
“呜——呜呜!!!”
放荡的尖叫被堵在喉咙里,围观的男人们都觉得不让眼前这婊子尽情叫出来实在是有些残忍了,于是他们将碍事的软布拿开,再也没有东西能帮助工藤遮掩住不堪,
“不!啊啊啊啊!!不行、不——出去啊啊啊!”
但Seth根本听不懂人话,也不明白什么情趣,就是遵从本能地一个劲猛插,那般强悍迅猛不属于人类的可怕力道,高频的抽插,简直要把身下的人类肉穴生生操烂。
饶是工藤的求饶再凄惨,泪眼翻白,身子抖得好似筛子一般,这间屋子里也没有任何一个生物会因此而怜惜他。
男人们或站或坐,紧紧盯着屋子正中人与兽的媾和,他们兴奋于如此刺激的画面,同时又深深鄙夷,反而表现出一种高高在上的矜持,只不过每一双眼睛中掩饰不住的奇异光亮,让他们看起来更像是饥饿的野兽。
肠道黏膜从未受过如此迅猛的抽插,快得像是要磨出火来,身体自发的分泌出更多的淫水来保证交配的顺畅,从旁人的角度看过去就像是一个淫荡到极点的人类,第一次兽交就被干得汁水淋漓,高潮迭起的喷水。
Seth只觉得那嫩滑的肠道越绞越紧,夹得自己爽极,他忍不住伸出伸头舔舐起人类雪白的脊背,将上面咸味的汗水舔尽,兽类坚硬的龟头更是抵着深处的结肠口一顿猛操。
在可怕的兽欲下,工藤身心都已经临近崩溃,反绑在背后的双手扭曲地张合,似乎是想要抓住些什么,却在无意间抓住Seth厚实的皮毛时烫伤一般的松开,接着是一阵呜咽。
修长的大腿大大张开,在空中挣扎乱踢,被毛发磨砺到红肿的臀肉簌簌狂抖,外翻的穴口更是一鼓一鼓的死命裹紧身体中的肉茎,Seth似乎是不太习惯如此淫荡多汁的“母狗”,有些焦躁不安地喘着粗气。
在最后一阵猛烈顶弄之后,尖利的龟头终于刺入了那烂熟淫靡的结肠口,急速膨胀的阴茎骨瞬间卡住整个肠道,那狼狗则是从他背上离开,拧过身去,一人一犬只余耻部相连。
工藤依稀残留的知识告诉他:这是犬类交配的最后一步,他马上就会如母狗般被卡着肉穴接受兽类的精液。
见此情形,松浦徹招来亲信耳语几句,亲信点点头,大步上前解开了工藤身上的束缚——毕竟他现在已经被狼狗牢牢“锁”住了,再也不能造次。
犬类交配成结后,通常还需要一个小时左右才能分开,见Seth规规矩矩地站在原地,众人只觉得无聊,上次那个不够听话的性奴被另一只大狗操时,那狗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竟两三天都没有消结,主人肯定不能让这种肮脏的东西住在房子里,只得把它们都赶去了狗屋。
没人知道那两天里,倒霉的性奴是如何度过的,只是时常有人去狗屋围观那猎奇的画面,好在这两天大狗没有因为什么惊吓而不管不顾地奔跑,不然非得把那人的肠道扯脱出腔。
据说在这之后,性子本来有些执拗的性奴便乖顺得如同猫咪一样,连说话都不会,有人说他是疯了,有人说他本就有精神分裂,只不过是彻底发作了。不过这样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