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我的里面来,离我的心再近一点,我想和你成为一体。”
你勾了勾手指,在他的掌心画圈:“会很痛的。”
“我不怕!”他紧紧拥着你,火热的气息伴着浓郁的红蓼花香落在你的耳畔,“就算是为了你去死,我也愿意。”
再度变硬的性器少了重重布料的阻隔,抵在你的小腹上,顶端吐露的清液将你的里衣弄得一塌糊涂。
你轻轻地笑了:“你都不敢脱掉我的里衣。”
“谁说我不敢了。”他蹙着眉,半嗔半怒地反驳,可落在你腰带上的手还是微微颤抖着,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解开那个简单的结。
衣衫褪尽,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你那对傲人的雪乳上,像是看见美不胜收的盛景。
”真美啊,这是天地间最美丽的东西……”
他用目光描摹着,用话语勾勒着,却始终不敢用手触碰,仿佛你是什么一碰就碎的珍宝。
你不禁感慨万千,若是现在的刘辩,早就扑过来上下其手了。
但这样纯情的他,反而让你心头升起了难以言喻的渴望。
你推了他一把,将人推到榻上, 而后俯下身,轻轻啃咬他脆弱的喉结。
他仰起头任你为所欲为,放在你腰间的手握紧又松开,彼此的肌肤紧密相贴,已经分不清是谁的热度灼烧了谁,只能一同被欲望焚毁。
你的唇舌很快流连至他的胸前,含住他微红的乳首,轻轻啃咬着,直到那精致的一小颗红果变得硬挺,摩擦着你的舌尖,你才放过他。
“唔嗯……这边,这边也要……”他怀抱着你的头,主动将另一侧的茱萸送至你的面前。
你顺从地含住,以舌尖滑着圈打转,从他口中换来更多愉快的呻吟。
这处不是要害,却敏感得要命,他经受不住这样细密温存的折磨,很快便颤抖着释放了第二次,浓稠的白浊喷射在你的小腹上,还有一些落在了你的双乳间。
你抬起头,看见他轻颤的眼睫下一双烧得化琉璃的双眼。
你钻上去与他对视:“弄到我身上了,罚你帮我舔干净。”
他伸手捂住了你的眼睛:“那你不许看。”
刘辩放任你予取予求,却从不要求你这样对他,他把你看得比谁都重要,他可以陷入泥淖,却要你做那朝阳明月,染不到一丝尘埃。
他的模仿有些笨拙,舌尖却是热的,小猫喝水似的舔过你的双乳,将他自己弄上去的东西系数舔干净,勾得你混身燥热难耐,双腿间的花穴汩汩往外流水。
眼睛被遮住,你只好摸索着捉住他的手,放进自己腿间。
感受到那处的柔软潮热,他指尖微怔,却没有挣扎。
你咬着他的耳垂,声音兴奋地有些破碎:“辩儿,揉一揉。”
连称呼都改了,想来自从刘辩登基,你已经有多久没有叫过他“辩儿”了?除了史君,恐怕现在已经无人敢这么称呼他了。
下一秒你居然得以重见光明。
只不过映入眼帘的却是他眼角泛红的模样,那双漂亮的眼睛眨一眨,眼泪便潸然碎落。
大珠小珠落玉盘啊,你心下叹息,松开他的手:“你不想揉就算了。”
“你都好久没叫我辩儿了。”他声音里满是委屈,泪眼婆娑地盯着你,手却无师自通地用指尖刮动花蕊,引得你一阵花枝乱颤。
你有些哭笑不得,却被他的动作扰得频频乱了气息,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只好在无边的快乐中满足他的愿望:“辩儿……”
他抱着你换了个姿势,埋首在你腿间,翘挺的鼻尖几乎快要碰到花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