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给你。”顾凛嗅着她满郁金香味，尝到了胜利者的滋味。

他就默默等着，厉轻知他的算盘，不打算让他得逞。

“没有哭过……”

好久没见厉轻哭了，为什么，是因为和二哥两情相悦了吧。就像在王的时候，她和纪丞在一起，他也没听说她哭过。

顾珝不清楚期的omega会如此依恋alpha，趴在床边搂住她，喊她的名字，厉轻没什么理智，肚里的宝宝需要的是父亲的信息素，不顾珝如何努力，宝宝都不让厉轻好过。

他默默想着，关上了灯，躺在顾怜边，提着被，盖住她们母女的肩。他拍拍顾怜调舞蹈的手臂，“别闹，睡吧。”

厉轻愣一愣，说：“我没有想法啊，都是随你们安排的，你们说什么，就是什么。”

“珍珠，纪丞……”顾珝念着人名，“你还想见他们吗？还是打算待在这儿，和我们过一辈。”

“怜怜有自己的房间。”顾珝她的脑袋，“该回去了。”

厉轻想笑，对着月亮，她真的笑了，扶着顾珝的胳膊，大笑几声。她连悲伤的能力都被剥夺了，怎么哭给他看呐，除了被激烈的哭，她哪里有什么泪可以宣情绪。

厉轻晃晃，“我想珍珠了。”

没撑多久，她的不安愈演愈烈，胡抓alpha的手往怀里带，“陪陪我吧，抱抱我。”

就算是这样，他还是让这个变狡猾的omega躺在自己的床上，他给她掖被，看她和顾怜笑呵呵的脸。

“夜了，回去睡吧。”顾珝搂住她的肩膀，把她往屋里带。

顾珝反复用鞋碾着烟，“你喜谁，就该和谁在一，你喜二哥，就给他生孩，你讨厌我，但是我喜你，所以我们还是得在一起。你恨纪丞，但是他你……其实我不确定你恨他，毕竟你没过我，也不会我们的……女儿。就算他杀了她，你真的怪他吗，你到这儿以后，没有哭过，没有闹过，你活得好的……现在说这被安排的话，不觉得讽刺吗，二哥和大哥给了你最好的一切，连我都供你差遣，厉轻……别再折磨我了。”

第二天，她被送到顾焱的房间，顾焱同样很照顾她，也珍视她肚里的孩。不怎么样，她怀的是顾家的孩，可以正大光明冠顾姓的孩。

接连两周，厉轻不肯和顾凛同住，在另外两个alpha留宿，顾凛似乎对她的排斥并不到着急，白日里照样照顾她，监督她吃最好的补，陪她在后院里散步，在池塘边等她上岸。

“嗯宝宝不哭……”厉轻本受不了顾怜撒，牵着她的小手，用恳求的神望向心情不佳的顾珝：“就让她跟我们一起睡吧，怜怜还很小。”

顾珝憋屈着，了。厉轻今天来这儿，不过是闹别扭，想气一气二哥而已，他又不傻，厉轻谁都可以，就是不会他，最多，就是看在顾怜是同族的份上顺带看他几。他们的婚姻和ao契约，全都名存实亡。

一直折腾到半夜，厉轻双熬得通红了，抱着双臂失神地发抖，顾珝终于接受自己抚不了她的事实，去找了二哥来。顾凛去了，二话没说，抱住她往自己卧室走，厉轻不仅不排斥他，直往他颈弯里钻，埋怨地哼，像了好久的人鱼终于找到了源。

顾怜睡着了许久，厉轻突然睁开睛，顾珝不知什么时候下了床，站在窗外烟，她披上披肩去，顾珝连忙掐掉烟，抬手蹭了蹭鼻，眉锁：“起来什么，想回二哥那儿了？我送你回去。”

两人一左一右躺在顾怜边，谁也不说话，谁也睡不着。

顾珝闭了闭，隐忍着：“你怀了。”

顾怜急得快哭 了，向厉轻求助：“妈妈唔，我在这里睡，妈妈……”

玩，用无辜的大睛来回看爸爸妈妈，指着床，“爸爸……在这里睡……”

真的觉不适的那天晚上，她正在顾珝的房间里，额冒虚汗，浑乏力，嘴泛白。顾珝给她信息素，毫无藉，她难受地缩在顾珝怀里，抱着肚，里喃喃呓语着要信息素，顾珝给了她很多，她还是不能满足。

“没关系的，早上只是一意外，我没事，怜怜不会碰到我。”

“顾凛……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