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穿着藏蓝的男长袍，衣襟上的盘扣被人解开了两粒，轻薄的中衣和一截雪白的颈。她面酡红，眸迷离，额上沁着薄薄一层汗珠。

他的掌心贴在她上，她的心如雷鼓。

她愣愣抬，五年前那个银衫少年已经长成了材的男。

一连串脚步声由远及近，房门被人推开又合上，脚步声最终走远。

他的刹那，玉落溪有片刻清醒，疼痛让她忍不住吐一声声·。

那日她耐不住连日烦闷，换了男装避过下人的视线偷偷了府，想要去城西的茶园里听书看戏。刚绕至僻静的巷里没走多远，她只觉后颈一痛便失去了知觉。

玉落溪甚至来不及想这是怎么回事，就有人推门而。见到大腹便便的陌生男人那一刻，绝望与恐惧来势汹汹淹没了她整个人。

他扣盘扣的手一顿。

活了十多年，从来不肯在外人面前落泪的玉落溪第一次哭稀里哗啦。她艰难地挪动了一下自己成一滩的，将搁在榻沿上，嗫嚅：“救我。”

他长眉微蹙，抿挣开了她握住他手腕的手。

玉落溪想，这辈算是完了。

她声如蚊讷。

“嘎吱。”有人推开窗房中。

他将她放到客栈的榻上，伸手替她把了下脉，：“我去寻大夫。”

即使隔着衣衫，他仍旧能受到她肌肤的，他终于意识到不对。

第二日睁开时，他正半靠在榻上低看着她。

“嘭。”正在伸手解她衣服的男人被打了床榻下。

一夜缠绵。

也就是在那年夏天的尾上，她第二次遇见了原渥丹。

她情如火。

转时，听得榻上的姑娘低低念叨着：“颜如渥丹，其君也哉。”

当他解开她的衣服，与她陈相对时，她吻上了他的。

他脚下不由一顿。

她睁着，看着那人一步步走到床榻前脱去了上衣，看着他缓缓伸手来解她的衣服。

他迟疑：“你……”

许是药劲上，她在榻上扭着，抬手颤巍巍撕扯着上的衣服，声音里带着些哭腔，断断续续：“五……年……好……我……”

到底还是俯下抱住她上了榻。

他转，注视着她。

这夜里玉落溪被银衫男抱在怀里了群芳院，她圈着他的脖，嗅着他上淡淡的冷香，焦灼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他垂在侧的手，手指微微一颤。

他匆匆脱了外袍一裹榻上被，整个人覆在她上，捂着她的嘴，在她耳畔：“别声。”

良久，他松开她，从榻上起，俯拾起地上的外衫边穿边对她：“多谢姑娘。”

来说，那一年的夏天，她过的最是煎熬。

玉落溪握住他的手，：“你别走。”

榻上的姑娘喃喃：“五年了。”

她

他上冰冰凉凉，似是能缓解她的燥，在他的手落在她腰间时，她已经迫不及待伸手环住了他的脖。

她已扭着摔下榻，到了他脚下，她揪住他衣衫下摆，哭：“抱抱我。”

而后他上前俯，想要抱起她。

醒来时她躺在群芳院里某个姑娘的榻上，浑绵绵使不上力，燥似有火在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