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时他眼底闪过的意气飞扬亦天铃并没有错过,也一直记在心中常常回忆,毕竟那很罕见,不是吗?才没有觉得懒道人帅呢。也没打空气拳击。
而俏皮的是他的语气,幽默在道恒体内一直跟空气一样自然,只是经常跟他的懒散搅合在一起变成颓丧,变成他躲避工作的借口;但当他跟亦天铃独处时,幽默又会变成他与亦天铃古灵精怪斡旋的武器,变成他柔情蜜意的载体,不经意间偷走她身上的压力。
现在亦天铃眼前的他英俊的难以置信,常年盘踞在他眉间的川字已经偷偷出走,他长眉舒缓,眼神温柔得像黄山毛尖的茶香,嘴角噙笑,勾起的弧度恰到好处,连下巴略扎人的胡须都像是成了他成熟魅力的证明。亦天铃微动红眸,从自己的乳房再到道恒的手,随着他健壮的手臂把视线攀上他的眼睛,而后顺着他挺拔的鼻梁到他微薄的嘴唇、突出的喉结、坚实的胸膛……最后到霸占了她小腹的肉刃,视线每移动一寸她就觉得自己的喜欢更具体了一分,那些夜里让她脸红耳赤的的虚假幻想逐渐被替换。
她被一个真实的人爱着,她听到了他的欲望,也听到了自己的渴求被满足的声音。
“呃嗯~”亦天铃更是情动,秀眉微颦,喘息加重,情欲在眼中如水一般流淌。
“怎么只盯着我?跟我多说两句话吧,我想听到你的声音……不然我就得……嗯?”道恒左手抚摸亦天铃的脸颊,将脸边的墨发拨开一边,轻柔地拭去亦天铃流出的生理泪水;而右手不停,缓慢地推揉着亦天铃的乳房,敏感的乳尖获得了特别照顾,揉捻间都让亦天铃娇喘出声。当他的话快说完时,右手就被亦天铃牵走,引导它离开乳房下移,摸至花蕊。亦天铃勾着道恒的手指摸到剥开的花蕊内部,一入手,道恒只感觉一片泛滥。
“我已经湿透了……”亦天铃咬唇,打开双腿,将隐蔽的私处向道恒敞开,蜜液顺着小缝流出,沾湿了两人交错的手指,此刻道恒眼前的艳景只能用色情至极形容。
呼吸已经被偷走,道恒的视线内除了求欢的亦天铃,已经没有了他物。
“恒哥,你摸摸天铃吧。天铃下面好痒……”亦天铃声调甜腻,捏着道恒的手指就是往小豆上摸,破碎的月光在她轻扭的腰肢上流连,小腹上的水渍都像是一种把她占有的催促。
“亦天铃你个色胚!”道恒被眼前艳景晃了晃心神,好不容易才清醒过来,旋即暗骂,眼中兽性乍起,说着就俯身将桃尖含入口中,细细吮吸让亦天铃腰肢刺激得抬起,而同时,他的手指顺着小缝拨弄,往花蕊深入第一根手指,试图将花蕊分泌的花蜜挤弄出去。
充分湿润的花穴自带吸力将道恒的手指吸到深处,经过第一次的探索,道恒知道亦天铃花穴的极限在哪,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也轻而易举地融入温暖的花穴,在其内壁抠弄,将多余的花蜜抠出,期间花穴随着亦天铃的呻吟多次收缩,紧得让道恒渴意更甚。
男人埋头在女人腿间,伸舌舔弄泛滥的花穴,尝到娇嫩的花瓣间分泌的花蜜。这并不能解渴,道恒心想,下体胀意逐渐难忍。
“好多水……你这孟浪样要是被别人看见了可怎么办?”
亦天铃没有回答,只有声调忽高的呻吟,和湿润的眼睛在表达自己的态度。
“嗯啊!嗯……恒哥!再快些、再快些!要、去了——呜呜……”亦天铃的腰肢高高抬起,暖湿的水柱从花穴喷出,一条小小的水桥横空出现在了床上,打湿了身下的被褥。道恒吞食着亦天铃娇喘出的呼吸,慢慢地将自己的手指从花穴中退出,而后坐起身,手托在亦天铃的后腰将其一把拉到身前,抬高她的后腰放置在垫高的枕头上,将巨大的凶物紧紧地贴紧还留有些许缝隙的花穴。
“哈……哈……”莫问,极乐,人得缓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