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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融破镜重圆】朱栾雪(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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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温柔了,不该是你们现在所的关系。

周围下人早已被屏退,你似笑非笑瞧着自己曾经的副官:“若是问这个,我上还有些别的伤疤,也要拜司所赐。”

拉扯间药酒的坛被打翻,本来就阁里平添了一分醉意,你反把傅推倒在地上,跨坐在他的腰间,一把匕首已经横在了男人的脖颈间:“先生想威胁我?”

你故意用力去压他,像之前加班的“压榨”,不同的是当时的傅会朝你翻一个白,而现在的“它”却走向了反方向的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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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哪里受伤?为什么不叫医仔细给你看?”

后的人却又过来,抱住你,声音带着些哑:“若是当作……一场梦呢?”

他伸手用手背遮挡住自己小半张脸,随着傅的动作,腕上的手串从袖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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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的肌肤额外,他柔到,就像被略浇过一遍,被傅的长发着时候,更有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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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骑在他的上,傅的丁反应都逃不过你,更别提这样昭然若揭的、烈的反应,就算隔着衣料,你也被硌得发疼。

仰面躺在地上,没有看那把横在自己脖颈上的匕首,而是看着你,低下时,你锁骨那一长长的伤疤就了个,他伸手要去碰那条目惊心的疤:“你……何时伤到的?”

当啷一声,银冠被你匕首挑到地上,束着的发就披了下来。

他也察觉到了底,别扭地把手串又收回衣袖里。

变了变,凑上前轻轻用碰你锁骨的疤痕,抬起看着你:“伤疤还痛吗……?”

塌了几次之后傅不知从哪儿学了些样来,一次比一次能让你快乐,不会震塌床,也不会影响邻居,却能让你们两个都汗涔涔的。

这个陌生又熟悉的怀抱:“念在药酒的份上,我可与司装作无事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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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之后,绣衣楼上下绝不提这位副官。

抬起你的一条,埋你的膝盖,被寒气侵袭的关节被他吻过,好受不少。

你故意在他耳边呵气,喊他的名字。怀里人脊背绷,弓着腰,像一张绷的弓。

旧疤痕被上了密密的针脚,他带着茧的手去抚摸的伤疤,抬问你,语气里还藏着些愠怒。

散发的傅拱在你前,让你一瞬间幻视了飞云——傅离开绣衣楼后,飞云委实闹了好久的绝。他离开前将所有工作都接妥当,你有预他要走,并且拦不住,只是看着他离开,像朱栾雪里。

他大概是太急了,完全不记得自己现在的份不应当问这些。你笑了一声,没有收起匕首,而是顺势勾过他,覆住他的

你的被覆上,药酒味在两个人腔中缠,绷的情绪在一刹那如危楼倒塌,激起一阵往事的烟尘。

的发冠被你挑开,你就势也划破了司昂贵的衣裳——是比之前划起来畅许多。如果换作往日,他肯定要说不许坏他的衣裳,但是现在,绫罗绸缎也不过是博你一笑的筹码。

你推开他,不到一丝情面:“梦总是要醒的。”

当时租得屋小,隔音不好,连床也不甚结实,两个人想要放开了、大开大合地放肆,免不了要把床搞塌。

不知是药酒还是阁,两个人的上都发着,那本“陈年老帐”又兜兜转转回到了你

后人慢慢松开你,在最后放你走时又突然抓住了你的手腕,猛地将你拉回来。

梦总是要醒的,从第一日你知他是里八华的少主,便知你们在一起的日都是梦,无需分辨他待你几分真几分假,都是梦一场罢了。

你一手揽住他的脖,将傅的脸埋在你的怀里,另一只手则穿过如般蹭过你肌肤的布料:“是梦吗,傅,是我在梦里吗?”

而现在,你任由傅吻你的伤疤,收下了这份小心翼翼的讨好。

半晌趴在你怀里的人才带些赧意地开:“别压了……我……”

你本以为那是什么天珠之类,仔细一瞧才发现是与那日你女装和傅躲在巷里佩的耳环相同的珠,被他不知怎么串成了手串,熨帖地被肌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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