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敏锐察觉到你情绪不对,弯腰用头发蹭了蹭了你的脸,你狠狠瞪了他一眼,他还认不清自己的处境的吗,羔羊先生。
“坐好。”你推他的肩膀,威胁似的掐了掐他的性器,他倚靠床头无奈冲你弯了弯眼。
你掰开马眼,深红色的内里呈现在你的眼前,一股细细的乳白色精液缓缓淌向冠状沟,看起来格外的淫靡。周身遍布细小绒毛的尿道棒被你对准马眼一边旋转一边往里面插,尿道被强行开拓的滋味无疑是痛苦的,性器在你掌心颤巍巍抽搐着,你终于能在他脸上看到一丝痛苦的情绪,眉心拢在一块,绷得紧紧的颈部线条露出罕见的脆弱感,胸肌跟着胸膛在剧烈起伏,喘息很沉,眼神蒙着一层水光,有些涣散看着你。
马眼被堵的无法在吐露出一丝液体,你捻着尿道棒在尿道里按照着时缓时快的频率抽插了好一会,疼痛大于快感的折磨让他无助的埋在自己的肩膀上发出几声痛苦的呻吟。好像每次给他佩戴贞操装置的时候,他才会像个正常人一样,露出面具之外的情绪,得益于他血族强大的自愈力,痊愈后的尿道开拓起来就像第一次一样艰涩困难,所以每一次经历的痛苦是崭新的。
不可否认,你确实喜欢他痛苦的表情,特别是他的痛苦只有你能给他。
他的性器在不知不觉中又呈现半勃的状态,只是无法自由的排泄和射精,紧接着它被你强制塞进小一号的贞操锁里,被迫委委屈屈蜷缩着,你不由自主的想,等到它发涨发硬的时候,应该会很难捱吧。
“你今天是不是忘记滴眼药水了?”趁他还没缓过来,你托起他的脸,朝眼睛里滴入两滴眼药水,他被刺激得眨眨眼,有一滴生理性泪水沿着泛红的眼角滚落下来,你抚摸着他面颊用拇指轻轻擦去泪迹。
他唔的一声,半睁着眼把头侧向你,好让你的手更加贴近他的脸,眉目偶尔会闪动着一丝痛楚。
你知道他早早做好了心理建设,但是躯体语言却先一步展露出他脆弱的一面,好歹是个陆氏的家主,在外也是个体面人,却能为你做到如此地步,算是难的可贵。他为你做的改变和妥协,也许有一小部分是因为愧疚,但你清楚,绝大部分是因为他爱着你。
他无疑是深爱着你,这点你从不怀疑,甚至比你想象的还要深重,只是他很少直白讲出来,老是像个老好人沉默的为你忙前忙后。他应该像不吝啬爱意一样倾诉爱语。一句“我爱你”并不是具备沉重负担性质的承诺,也不具备实用价值,它只是一个你甘愿被它烙印的,并让你产生安定下来的想法的咒语。
“闭上眼睛陆沉。不要在我面前搬弄你的天赋,你应该不想在这个美好的周末被我绑在床上一整天吧。”你泄愤似的掐了掐他的脸,好吧,你还在为他操纵你的思想而耿耿于怀。
“唔——咳咳咳……”你的动作好像让塞在他嘴里的东西捅得更深,他低低呻吟一声,咳嗽得很厉害,微微湿润的睫毛跟着颤眨了好一会儿,掀眼定定看向你,他无法判断你是故意为之还是无意之举,但他的眼睫还是顺从垂落,阖上带有探究意味的目光。
蛛网一般的视线从你身上脱落,你感到片刻的轻松,眼前闭上眼睛的陆沉仿佛被抽掉了锋芒,褪下一层保护外衣的他就是一个看起来矜雅,长得过分英俊的普通青年,他如此信任他的妻子,轻易的把自己一丝不挂的躯体交给她,好似她如何得搓扁揉圆,他都可以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