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胀......杜少卿弄不懂,许乐明明都硬了,且硬了不止一时半会儿,为什么还不直接上?难道是什么新的情趣?却见许乐探身过来,摁下底部按钮,按摩棒立刻震动,酥麻感在极短时间内传遍全身。
又麻又痒,热度攀升,许乐就在此时说:“我要下楼一趟,在我没回来之前,你能克制住别拿出来吗?如果你觉得自己做不到,我会把你的手绑起来。”
“不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杜少卿眉宇间有几分隐忍之色,终于还是眉心皱起,“又是放置的玩法?那你大可以坐在那边的椅子上看着。”
“说穿了就不好玩了。”许乐无奈,听话地去椅子上坐着了。
这时候房间里的安静分外难熬,杜少卿都希望许乐说点什么盖一盖那嗡鸣的震动声了,可许乐不开口,而他自己也不想说话,光是忍着不叫出声就够难为他了。
许乐计划了多久,是背着他看了多少盗版光碟才想出来的?他又不是老古板,再性情冷淡也有自我纾解欲望的时候,怎么这种东西就不能和他分享吗?
然而杜少卿也没有深究的力气,按摩棒全方位地贴着内壁震,敏感带那一片全被照顾到了。虽然许乐说不准他把按摩棒拿出来,但没说不能碰前端,就是在许乐面前自慰放不太开。
许乐恰好在此时笑眯眯地说:“别僵着不动啊,玩一玩自己。”他不做过多指导,让对方自行探索发掘。
头脑因快感而昏沉,神经放松,不去强撑清醒,杜少卿回想许乐之前是怎么帮他做的,嘴唇,亲吻需要两个人,略过往下。
再是脖颈,许乐知道他不喜欢被碰这里,只有一次控制不住咬他喉结,危险感挤压情欲,满得溢出。自己触碰自己,大概心理因素,总没有别人弄来得有感觉,直接把手挪到胸前去揉乳尖。
说实话,没有太多感觉,捏玩乳珠疼痛大于酥爽,还不如后面的快感。
再要向下,就握住半硬的性器,杜少卿反应过来,许乐还在边上呢,他又不是没伴侣,死在那边不动做什么?他心情不好,语气难免暴躁恶劣:“你再不过来试试看。”
许乐看着杜少卿微微湿润的眼眸、攀上面颊的红晕,脑海中早就有个小人举旗投降,不管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还是其他什么,总之他愿意为此沉溺纵欲。
按摩棒关掉扔掉,被主人冷落的肩颈由另一人的唇吻遍,许乐体表温度莫名比常人高,嘴唇印在微凉的皮肤上,几乎叫杜少卿觉得烫。这几天过得潦草,他还记得注意,许乐却不太在乎形象,下巴冒出短短的胡茬,蹭得他发痒。
乳粒被含入口中,轻轻一舔就泛红,那一圈晕的色泽鲜艳,一看就知道被狠狠吮过。
律动温柔,肉体短暂相连,却希望这样的时光能无限延长,让他们可以在两个人的静谧空间里,一直这么把目光放在对方身上。
许乐将脸贴近杜少卿身前,听他的心跳和喘息声。那声音仿佛是从极远的地方传来,心里平和又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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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少卿转醒后,屋内已不见许乐踪影,就给他留了信息说已经登上舰船了,冰箱里是他做的饭,记得加热。
今天一天都没有许乐,身边没有温度,耳边也没有熟悉的声音,住惯了的房子骤显空旷。往日习以为常的寂静变得难忍,几乎让他一颗心焦躁起来,做什么都提不起劲。
昨夜性爱留下的痕迹仍在,掐出的指痕清晰可见。
才迎接过重聚不久,又要重新适应单独生活。
许乐说他会很忙,今天不回来,明天也不,后天还是不......
那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