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充作长鞭,啪啪啪地击打他赤裸的肉体,前胸后背,连半勃的性器都不放过,然而分寸十足,反而撩起一波更为旺盛的情欲。
许乐不确定这是杜少卿的授意还是触手自作主张,老实说他宁愿是后者,宁愿对方是被什么邪灵附体了,要不然......枉他这么尊敬杜少卿。
药物的效果持久,不过到后来和药的关系也不大了,任谁一直被触手刺激着前列腺也会像许乐一样被操得晕乎乎的。触手们捆着他换了几个姿势,倒吊时后穴里那根东西尤为深入,许乐却好似感觉不到痛苦,在妖异的快乐下和中了幻术那般,脸上露出微笑。他觉得很爽,身体也受得住,再深一点应该也没问题。
杜少卿来到他面前时,许乐还保持着笑容,浑然不顾充血的硬挺,饱含情欲地呻吟着。
看着很傻气。杜少卿心里刻薄了一句。
他冷酷地一挥手,触手们作游鱼散去,将许乐留在池中。趁着许乐这个武学怪物还不甚清醒,杜少卿伸手摸了摸对方那条大尾巴,细腻的鳞片和略为粗糙的疤痕,手感还可以,没被剐得一手血,尾部肌肉也是强韧坚实。等会儿把许乐弄到床上擦干水,不知道那双腿摸起来的感觉和尾巴比又如何。杜少卿颇为嫌弃地用一方干净手帕拭去许乐唇角的口水,盯着对方的脸忖量半晌,究竟看不出什么花,也有些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对许乐有性方面的欲望。
要论近身战,杜少卿远不是许乐的对手,但这条人鱼现下里晕沉得很,被情欲支配着,满脑子想的都是为什么那些触手离开了,有没有什么别的东西能继续给他快乐。
杜少卿下了池子,扶住许乐髋骨,将他压在池壁,手掌轻轻按揉对方腹部。许乐迷糊着哼唧几声,也不知是痛还是爽,被触手弄进去的东西涌出穴口,卵状的球体也挨个推挤出体外。
如果没记错的话,人鱼确实是卵生动物来着......可惜这些“卵”只不过是魔法造物,无生命的性玩具罢了。他也可以把许乐看做一个玩物,危险而刺激,能让他多提起些兴趣。
人鱼许乐的后穴被先前的触手操开了,一直到现在都还半敞着门户,内里嫩肉被玩弄得肥软肿胀,柔顺地裹住杜少卿修长一指。
许乐的性格可没他这里这么好,杜少卿淡淡地想着,许乐一直骂他性情混账冷漠,实际上他也看不惯许乐,总觉得这个人不可理喻,完全没法用常规思路去判断。他的一生中,很少有人给他留下过深刻印象,已死的那头老虎不算,他第一想到的就是许乐。
许乐总是能让他惊讶,挑动他淡薄的情绪,就连情欲也是。杜少卿是个禁欲主义,不能说完全没沾过性爱,但那也是很久远的事了,从军后再没有过性经历。
这条武力值惊人的人鱼,操起来意外地舒服,骨子里的征服欲饫甘餍肥,腻滑的腔道吸着插入的性器,一环环柔软地箍紧。从干许乐这件事中获得的愉悦感也令杜少卿感到讶异,原以为退役后,他会在厌世的孤独中死去,死于无边的枯寂。
没想到还能和许乐再发展出这样一段奇妙的故事,硬是在本该结尾的地方延出一笔,虽然想来不会很长就是了。
与触手的暴虐相比,这场性事要温和得多,杜少卿精准地逗弄许乐身上敏感的地方,指甲轻刮滴水的铃口,握着对方那根迟迟得不到释放的性器套弄,激得许乐颤抖着缠上杜少卿,呜咽射精。
擦巡数回,人鱼凉润的肉腔似乎也被磨出了一点情欲的温度,水腻腻地与插入的性器纠缠,主动吸吮服侍对方。杜少卿视线在许乐背后一处伤痕上停留很久,然后低下头,亲吻那个丑陋的疤痕。他记得,因为这与他有关,是在战场上,许乐为了保护他而留下的。
许乐。他轻轻地念着这个名字,含在口中,并未发出声音,总觉得这样有种未竟的文艺感,很多事他都打算掩埋在心底,不会和任何人分享。
情欲之下,许乐眼神是可怜的迷茫,看不见往日的坚定和光亮。这个和他一样固执的男人,不......许乐或许比他还要固执,杜少卿承认许乐身上有十分吸引他的品质,是他做不到的纯粹正直。他确实有些钦佩,遭遇如此多打击的许乐,竟然始终能坚持己心。
许乐被他的吻弄得有点痒,反倒醒了些,回头看了看杜少卿,眼神相当复杂。
“你弄快点。”许乐自暴自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