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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客】良药(杜少卿人鱼许乐)(2/10)

许乐在痛苦中把小睛眯成,透过不甚明亮的光线去看杜少卿,对方端起那杯已然变成的酒,微微仰,吞咽时结的动有莫名的情挑逗意味。

又看了会儿,杜少卿淡淡问:“想?”

许乐是一条与众不同的人鱼,温比同类一些,而且泪也无法变成珍珠。杜少卿垂眸,抿下最后一酒,回味那份奇特的甘苦,看一许乐被泪手透明无的黏涂得七八糟的脸,作刻薄评价:“觉我养了条很没用的东西。”

对于杜少卿而言,无论许乐的面

也不见杜少卿如何动作,堵住前端手就退了去,与此同时随着后面狠狠的撞,许乐表情空白地了,迷茫无辜得像只迷路的幼犬,虽然他实际上是条人鱼。

这不对劲,许乐费力地呼,耳鳍不安地抖动,他满心想的都是为什么?杜少卿为什么会对他事?他不信如此冷淡的少卿师长会对他这么条其貌不扬的人鱼产生那方面的兴趣,可现在发生在他上的......又怎么解释?

手永不知疲倦,,卷着他的鱼尾,不吝照顾他的前端,帮着灵活,以便杜少卿更快地统计许乐次数。侵犯的异在腔内待得太久,疼痛消去许多,转变为麻木的甜,许乐的神志愈发混,间或搐几下尾,无法吞咽的顺着下,他被得都有些懵了。

里诡异的得许乐为数不多的羞耻心全泛了上来,想他经历过无数拷问,每次都被迫袒,但也从未遭受过这另类的酷刑。倒不能说很痛,就只是非常难受,腔被撑得过开,手将那里得满满当当,还在疯狂地蠕动,磨得许乐息不止。

接下来发生的事再次让他觉得杜少卿有读心术,内的手找到了他的前列,开始,后满的膨胀开,轻微撕裂传来。许乐涨红了脸,拼命想夹不让手再有动作,却抵不过那力,他觉自己要被送上了,胀痛着想,然而被那手堵死

许乐用力

这还了得,许乐气得不轻,奋力反抗,一来是表现自己的不屈和愤怒,二来想转移注意力,减少无法的痛苦。他从杜少卿的话里多少抓到信息,“养”这个字,说明杜少卿......不是一时兴起,而许乐所遭受的磨难也仅仅是个开端。

后者的可能更大,许乐这么一想,委屈得不行,既然对着他不起来,那嘛要把他抓来?

“呜呃!”许乐简直要怀疑杜少卿有没有读心术,要不然他这个念刚起,怎么就有一纤细的,侵占那脆弱,反复,扮演者一的角。它甚至在表面变化,凸起许多颗粒,最大限度地刺激着柔

不知疲倦的手终于叩开了许乐后那个隐秘,细鳞下,腻的手趁机而,狠辣的一次贯穿,许乐痛苦地嘶吼,被中的那堵成弱的呜咽。这还不是全,一成功后,剩下的也争先恐后往被撑开的钻,撑满窄的腔

杜少卿往座钟那边看,以一和目前情景相悖的荒谬认真态度,旋开笔帽,在纸张上工整记了些什么,许乐猜大概是要记他的时间,还有别的观察记录。

许乐这回使劲摇,嘴里说着糊不成调的话,发狠地咬着那手,无济于事。

白浊溅了很远,也说明许乐确实是憋得难受极了,杜少卿决定自己原来想的那样:“让我看看你能几次。”他的吻丝毫没有带上情,冷酷得像是在什么实验研究,不过他可能的确是这么想的。

杜少卿只是旁观,神不改,看着他的模样,不置评,仿佛在欣赏一荒诞的戏剧,许乐总觉得杜少卿边有一抹不可见的弧度在表达嘲讽。

腔的手像无数盘,又像是很多颗珠,起伏来回地,许乐在酸胀酥麻中隐隐到舒,被拿,诚实地起了。而他的也被手们裹住了,动挤压,像要榨他的

关键是他都这么凄惨了,杜少卿还只在一边看,一情动的迹象都没有,许乐都要忍不住猜测对方是不是冷淡,还是说他许乐就这么缺乏魅力?

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许乐不明白,要是情况倒过来那还能解释得通,是他鬼迷心窍,贪图对方的于是......但现在,被着的是他。

可就算如此,许乐察觉他还是盯着杜少卿不放,甚至有闲心想着,杜少卿在酒匙上放了两块方糖,说明对方味偏甜,其实不是很喜苦味。可是不喜苦那喝什么酒,不如喝薄荷糖。还有哪儿来的冰块,哦,法,杜少卿才跟他讲过......

许乐有很多问题想问,也想愤怒地大吼,还想上岸和对方打一架,单论术,他自信杜少卿绝不是他的对手。然而他也只能想想,手一刻都不放过他,占有他的全,人鱼的温低,但是那些手像捂不的冰,黏糊糊地在他腔内捣,冷得他都哆嗦。

上,许乐哪还能不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惊恐万分,尽力扭动,他不相信以自己的恐怖战斗力会挣不开这些东西,然而事实证明他确实无能为力。他们的能力不在一个侧系,许乐有理由相信两国开战时帝国突然暴毙的几任指挥官是这位将军阁下的手笔。

“杜少卿!”许乐的怒吼不清晰地传达到杜少卿耳中,对方无动于衷。

烈刺激下,许乐泪都哭了来,看向杜少卿的神几乎是在求饶了,要知他当年被联调查局审讯那么久都没有掉过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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