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解进翠色酒液中,整杯酒都变成浑浊的奶绿色,他也不知怎么就多管闲事了起来:“空腹喝酒伤身。”他迎着杜少卿略微诧异的眼神说了下去,“喝冰的更伤身。”
杜少卿浅抿一口,竟微微笑了笑:“你还有力气来关心我?”这个人难得笑,但无论哪次,笑意都不达眼底,冰层从不曾裂开。
许乐看着他,总觉得杜少卿精神和身体状况都不是很好,诚恳地给出建议:“你趁早找个医师看看吧。”
晃了晃手中酒杯,杜少卿无声下达指令。触手骤然发难,一根异常粗壮的捅进人鱼昨天才被彻底使用过的后穴,那里还未恢复,一夜过后已然肿起,痛得许乐浑身紧绷,肌肉因紧张而清晰分明地微隆。
咬紧牙关,许乐暗骂自己咸吃萝卜淡操心,自己还在这水深火热呢,怎么倒关心起始作俑者来了。可即便到了这时候,许乐仍然不能相信,这一切都是杜少卿做的,还在想是不是谁给他施了魇术将他困在这方噩梦中。插进泄殖腔的触手停了不过片刻,而后疯狂抽插耸动,捣弄的幅度很大,许乐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腹部都被顶得微微凸起。
经过昨天的折磨,他学乖了,知晓此刻挣扎不过白费体力,还不如放松下来,让自己好受些。
“很识时务。”杜少卿面无表情称赞道,在许乐听来更像嘲讽。
比起被侵犯的痛楚,更难熬的是肉体的饥饿,无法休息,也没有食物,许乐自觉撑不了太久。杜少卿总不见得想把他玩死,许乐打不定主意,紧锁着浓眉,往杜少卿那儿瞧了一眼。他自以为坚毅不屈的神情在杜少卿看来无比可笑,且不说许乐现在被几根触手缠着,后穴里还插着一根,光是他彤红的眼眶就够削光他的坚忍。
许乐本来就长得人畜无害,一双小眼睛更是和善可亲,虽然小,但闪烁着明亮的光芒,很容易让人相信这个青年的纯良。某种程度上来讲,许乐确实是个四好青年,年纪轻轻却大有所为,恪守心中正义,在两方都有不少拥趸。
人格魅力确实是个玄之又玄的东西,杜少卿指腹摩挲着冰凉的玻璃杯,而深入许乐后穴的触手像接收到了什么信息,兴奋地吸附在那一片敏感软壁上。听着许乐断续的闷哼,杜少卿冷淡地放下杯子,许乐的个人魅力感染不到他,就算有......也只有这个青年当初恳求他停下的一瞬间。放到现在,不管许乐如何求饶,求他停下,他都不会停了。
这些魔法生物可不止有束缚和抽插两个功能,还有很多等着许乐一一体验,杜少卿走近,一手执着那柄酒匙,撬开许乐牙关,压住舌头,接着将一瓶颜色诡异的药水给他喂了进去。
做完这一切,杜少卿有条不紊地收拾好了器具,离开这个压抑的房间。
许乐很快知晓了药效,舔了舔牙齿回味药的味道,居然还不错,不愧是杜师长,炼制的催情药都这么不同凡响,效果也......
他不及在心里挖苦完,愕然喘息一声,身体发生了脱离控制的变化,像欲求不满,而那根触手使坏地抽离,徒留他空虚地挣动。从内部泛出的痒意逼得他主动去摩擦着触手,每一寸皮肤都渴望被抚摸,胸前的乳晕也想被大力揉捏,还有后面.....想被插......
然而除了捆扎住他手腕和固定尾巴的几根细而韧的触手,其余纷纷躲避开来,决意晾着他,由着他做搁浅的垂死挣扎,让这条人鱼被情欲的火焰好生炙烤一番。许乐收缩后穴,得不到任何抚慰,性器高高翘起,却总差点刺激,射不出来,但因为药物的关系也软不下去。
许乐身上燥热,面色熏得透红,生理泪水哗哗涌出,他想往水里潜,让清凉的水流镇一镇邪火,可触手未卜先知般将他吊了起来,带离水面。许乐在心底忿忿地骂着脏话,觉得自己烧得快冒烟了,嗓子也还是肿痛干涸,而且他非常饿。
无处着力地悬吊在半空,许乐不住地扭着身子,水珠蒸发后,已经化形的双腿也踢蹬着,昏昏沉沉,他不知道杜少卿能否听见,努力从喉间挤出字句:“杜少卿......给小爷一个痛快。”每次他如此自称,都会想起他那位眠于春日的友人,冥冥中似乎能从对方那儿汲取些精神上的力量,帮他撑过一个又一个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