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知，你们一定也拿她没輒……但总不能放着她不吧……算了，兵来将挡，来土淹吧！走一步算一步，我们在这担心也没用。」卓悦在一旁的草地上坐下，丝毫不在意下过雨微的草地会脏上的衣服，轻轻倚上墓碑。

没一会儿，下了，前的景开始熟悉，伸手关了语音导航和音乐，脸上轻松的笑随着车内安静下来而逐渐退去，停等红灯时望着前方若有所思，没了平日的开朗，心事重重的模样，一也不像大家认识的卓悦。

「妈咪、阿姨，好久不见，又过了一年，你们好吗？」她轻声问，咙一，眶了，用力鼻，「我终于知为什么爹地他们都不回来看你们的原因了……你们一定早就知了吧？对不起，我们错怪他们了。」。

「啊！还要多久啦！早知就跟之前一样都选中午之后再来了。」她用力往后靠回驾驶座上大声抱怨。

「我还是好想你们……凯薇……唉，阿姨，你劝劝她吧……」她忍不住开始发起牢。

路边来往的车辆越来越少，且多以黑、白两为主，原先已经很抢的红车更显突兀，甚至有许多穿着肃穆西装的路人频频回，卓悦叹气，在停车场最角落把车停好，伸手拿起一旁昨天事先买好的，几个呼后才下车。

「爹地这里真的选得很好，不对，是我们选的，他跟乾爹只是钱……不过钱也是很重要啦，哈哈！」天真开朗的神情又回到她脸上，「跟你们说，我最近认识一个正妹警察，我好喜她喔！」她兴采烈的说起韩靖瑜，从两人相遇说到她告白，但想到彼此间份的差异，脸上的神采又暗了下来。

照片里跟她相像的女笑得开心，时间对她们来说已经不意义，锁住最的一刻成为永恆，供人纪念、缅怀。

「妈咪、阿姨，我要走了喔！」有些依依不捨的起，「你们要继续守护我们喔！」

穿过一排排走，在最上层一排右转，直走到底，视野最好的位置，缓缓蹲下，把放在墓碑前，手指轻轻抚过上上了金漆的字。

虽然说这样的情况在香港司空见惯，可是现在她在台湾，不是香港啊！

火红双门跑车总算不用继续委屈在不通的车阵里，速公路总算名符其实可以速，卓悦勾起嘴角，右脚力加重，时速表的指针快速上升，闷了一个小时，她才顾不得可能会有超速罚单，再不快就要迟到了。

「呼！总算解脱了。」壅的车终于得到舒缓，原先飘着雨，灰濛濛的天空也开始放晴，光从厚重的云层里微微透，鬱的天明亮了起来。

说完，亲吻右手指和中指，再覆上两张照片，「永远你们喔！」她带着灿烂的笑容说。

离开墓园前回，一找到白山茶，她挥手别，明年再见。

天空已完全放晴，难得的冬从云层中，她笑着往目的地走去。

若不是快速路和速公路上没有红绿灯，此刻走走停停的情况，真让人无法确定自己确实照着导航的指示上了速公路。

从市郊穿过市中心，开车穿越整个台北市，终于在过了汐止之后，路况开始好转。

「我们……可能吗？我都不敢想像哪一天她知爹地是什么的时候该怎么办……虽然我的人生从没人要的小孩变成黑千金已经够电影情节了，可是黑跟警察的组合……妈咪，你说到底该怎么办啦！」她大声哀嚎着，用力往后一倒，「啊，痛！」压儿忘了她后是的石。

调整了一下姿势，背靠着光的石板，那是最接近母亲的方式，闭上任光洒在上，直到觉得有些了才睁开。

抱怨归抱怨，下她除了耐着随着四周的车缓慢前，也没其他选择了。

一阵风来，一旁的白山茶随风摇曳，那是母亲生前最喜的，后来卓凛峰告诉她，年轻时他就是每次见面都带一朵白山茶，追了好久才追到母亲。

卓悦在心里发誓，以后她绝对、绝对、绝对不要在尖峰时间门，还是睡到自然醒再行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