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她笑得真诚，用力握住韩靖瑜双手，「谢谢你喜我。」

「真的吗？」卓悦歪着看她，一副不相信的样。

「嗯，其实我在想……」一气，韩靖瑜鼓起勇气对上卓悦那双无时无刻满了丰沛情的双，炽得像是要燃烬她用来面对世界的冷静偽装，吞了吞，「卓悦，我觉得我喜你。」

「啊，什么？」思绪被卓悦的问题拉回，韩靖瑜发现自己又走神了。

「好吧，等我想到再告诉你。」最后，她只能这么说。

「可是我不知该怎么。」韩靖瑜不好意思的说，「这觉，很陌生。」

「你今天很累吗？一直恍神？」

跟韩靖瑜比起来，自己果然可归在「心术不正」的那类啊。

她越来越不懂自己到底怎么了，两个人都已经自然的牵手了，为什么现在，没有任何直接的肢接，就让自己无所适从。

卓悦的答案让韩靖瑜剎时明白卓悦的诧异从何而来，她刚问的问题，无疑是将自己放在一个任人宰割的位置，而自己却浑然不觉。

「好喔！我会等你，慢慢来没关係。」韩靖瑜晚上的告白，已经让她觉得人生无憾了。

「靖瑜，你还好吗？」卓悦终于发现韩靖瑜的不对劲，有些张的问。

「不，不奇怪，」卓悦摇摇，同时决定了，「靖瑜，我想吻你。」

「不用觉得抱歉，」读到韩靖瑜话语背后的歉意，「照你心里想的去就对了。」

卓悦说得简单，对韩靖瑜来说却一也不简单，光是把自己的心意毫不保留说，就费了她好大的劲儿，本还无暇去受自己到底想怎么。

「嗯？为什么那样看我？这个问题，很奇怪吗？」换韩靖瑜歪疑惑了。

「没有，想到一些事……」

「是因为下午请假吗？是不是还有很多事没完？」卓悦很自然的将韩靖瑜中的「一些事」联想到工作，毕竟跟自己比起来，韩靖瑜认真得多。

卓悦瞳孔中的澎湃紊的情，听到那七个字后，人意外的平静了下来，彷彿那回应是固的锚，定住近日来的患得患失与诸多猜测。

卓悦看着韩靖瑜，韩靖瑜认真的神情说明了她一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有多曖昧，多引人遐想。

「靖瑜，我想吻你，可以吗？」卓悦再次、慎重的问。

她突然好羡慕卓悦的率真，那大概是她这辈都学不来的吧！

整平，自然不扭的动作撩得韩靖瑜又一阵脸红心。

「那你呢？你想什么呢？」韩靖瑜严肃的问。

「不是工作。」韩靖瑜不满的说，自己真的有这么工作狂吗？

才发现，她对卓悦的信任，已经超乎自己想像，说不原因，她就是相信卓悦不会伤害她。

她说得不快，声音也不大，但却像是用尽了全的力量与勇气，每说一个字，耳畔就响起如雷般的回音，震耳聋的，回盪在她脑中，也重重、稳稳的打卓悦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