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究竟是什么人？”宋昂脸上血全失，“上回……你跟师父是什么关系？”

洛蓉瞧着他踌躇不前，一句话也不说，疑惑地看向奚泽，两人目光碰了下，一起朝他走去，宋昂竟下意识后退了两步，觉手中盒似乎动了动，赶收住撤退动作。

“蛊，”他咽了下唾沫，“金蚕蛊。”

“手里拿的什么？”

洛蓉自然不信，准备过去抢来自己看，被奚泽先一步拦住。

“这是什么？”

宋昂哭无泪，步伐沉重地朝他们走去。

洛蓉放完长明灯，蹲在河边默默许了个愿，祈愿太后能早登极乐，忘却尘世一切烦扰，看着河灯在中慢慢飘远，汇无数灯海之中，如释重负地吁了气，回冲奚泽一笑，不经意看到他后不远，宋昂正小碎步而来，举止怪异，一副贼心虚的样。

树林暗，曹永气得险些来，用力砸了下旁边杨柳，“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大哥，这样胆小怕事的孬留着何用！”

“你怕不怕伪君的假面目被拆穿？”曹永冷冷看着他。

“他怎么在这？”洛蓉喃喃自语，起走到奚泽跟前，大喊一声，“宋昂，你鬼鬼祟祟想什么？”

这一声喝，登时让他停住了脚步，宋昂本打算悄悄靠近，趁他们不备将蛊下了，没想到这还未接近就被发现了。

宋昂瞬间变了脸，双目大睁，惊恐地看着他，“你，你怎么知……”

洛蓉瞧着他奇奇怪怪的，在五步之外停住，又：“宋昂，我问你话呢，哑了？”

宋昂却又迟疑了，“这行蛊术……有损德，且要在他十步之内方可，我怕……”

洛蓉打量着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好歹也是自幼相识，又曾有过婚约，虽然对他没上过心，却也比旁人熟悉的多，她知，他从来都不会说谎，尤其在自己面前，因为他要面，他是君，还有……他有怕自己，一直都是。

“什么东西呀？”洛蓉好奇询问，奚泽勾一笑，“小虫，”然后对宋昂：“回去告诉方长，还有三日，如果看不到我要的东西，他就得去他该去的地方了。”

曹铎压低声音训斥，“急什么，且再看看。”

“跟你有关吗？”奚泽面无表情，“宋大人既然说他是你师父，想来是被

宋昂浑一僵，几乎是立刻否认，“没，没什么。”

就别浪费时间了。”

宋昂面如土，缓缓抬起手臂，五指张开，手心里躺着一个小盒，盒里是一只白的飞虫。

下他这模样，让人不怀疑都难，洛蓉视线下移，落在他握的右手上。

前朝廷曾因巫蛊案死了不少人，这邪祟东西杀人无形，诡凶煞，世人大都心怀畏惧，敬而远之，曹家两兄弟亦不例外，闻言同时后退了小半步，曹永急急：“有这东西不早拿来，还不快去。”

他自镇定，结结回：“看，看河灯，这么巧，你们也在。”

宋昂张的浑冒汗，随着那两人越来越近，双手都不受控制地抖起来。

“宋大人，那东西还小，再养个三五年会更好，”奚泽不不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