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哥哥好奇怪啊。”小风铃凑了过来,果然是个观察力锐的小人
,“上午明明还傻傻的,老师你对他施
法了吗?”
“那倒不是,应该是他以前的工作比较特殊,对这事情比较
。”安昔苦笑
,“如果实在
得不开心的话,换一份工作吧,也没必要去受气。”
安昔摆摆手,撑起下,摆
专心聆听的姿势。
以每月结余30个工作为基准,要换到她目标的300
汽车,他们就要工作10个月,更别提还需要汽油和别的补给。而工作
兑资源的比例受营地整
收
影响,这还是在营地收支平衡不会产生资源短缺的前提下。
“开什么玩笑?我们哪里比那些废差?凭什么所有人都要留下来开会,就我们两个被赶走了!”沙切尔愤愤不平地接着说
,“一整天搬东西装东西,我们又不是去当杂役的……还不如跟着扑克脸去搬砖呢!”
回到宿舍,弗洛卡和沙切尔乎意料地比她回得还早。而就沙切尔气鼓鼓的包
脸看,显然他们这一天的经历也并不愉快。
“跑了不就是怕了他么,笑话!本大爷怕过谁?”沙切尔回答得那是一脸趾气昂。
所有新营的营员都能分得一份免费
,但之后的
只能凭工作
数换取,其它需要的日用品也是。她简单地算了算,以他们三个现在的工作
,维持日常开销是可以,但要达成她
营的目的实在是太难太难。
末世丧尸、外星人,她的生活已经足够疯狂,多个不知是幽灵还是多重人格患者又有什么大不了?
“那个大叔绝对脑有问题!”沙切尔爆发式的咆哮取代了他对安昔的回答。
安昔没有立刻询问状况,“晚上吃什么?前两天发的材还剩一些,要不我下
面。”
弗洛卡平静地给安昔倒了杯。
你的想法,但若是你想找个人说说话的话,我是不介意听的。告诉我一些关于白河……你的事情吧。”
孩们的午睡结束,陪着他们吃完了
心,又到了难熬的下午活动课时间。但和白泱比起来,
为弟弟的白河显然是哄孩
的一把好手,加上上午小风铃的启发,他带着孩
们自己
七巧板,玩得不亦乐乎。
安静,细心,创造力,安昔坐在孩们中间,留意观察着白河的一举一动。
安昔有些意外,“怎么了?”
弗洛卡倒是没什么愤怒的表情,但也忍不住转过询问安昔,“你们这里间谍活动很猖獗吗?”
她担任托儿所老师的第一天终于平安度过。
“不行!”弗洛卡和沙切尔异同声拒绝。
安昔转着桌上的彩纸,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那个哥哥是
法少女,变
了而已。”
小风铃笑了起来,显然并不买她的帐。但旁边却有孩当了真,直接导致日后白泱(白河)多了个
女老师的称号——始作俑者安昔
着
哨跑开。
白河的睛闪烁着微光,“谢谢你。”
“扑克脸”是指魏琰,建设的主要工作就是修缮房屋,说是搬砖倒也不错。
弗洛卡沉了片刻,望向安昔,“